可是他们辈子怎这短,好像车灯晃,切就过去。
此后好几天,陈觉再没出现在宋珂面前。
宋珂每
想起那个时候宋珂,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今天晚上宋珂。有别人在抱他,亲他,得到他切。想到这些,陈觉身体就痛不可抑,心像被钻个洞,没有办法停止憎恶自己。
他问自己,你把以前宋珂弄到哪里去?为什宋珂再也不肯回头看眼。
他喝许多酒仍然睡不着,浑浑噩噩地躺在沙发上。程逸安起初没有理他,后来见他拿出手机,也许要给宋珂打电话才过去阻止。
“不要打,宋珂已经睡。”
陈觉不相信,半醉不醉地说不会:“宋珂还在等。”
怎样?”
陈觉坐到床上,不言也不语。
程逸安忽然顿悟:“难道你还想回来?”见他不作声像是默认,马上说:“别自作多情,你不在这年们过得挺好,大家照常发工资按时发奖金,何况宋珂现在根本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这番话似乎真切地戳痛陈觉。他表情有些厌烦,不肯再听下去,起身从冰箱里拿瓶酒出来。
“伤成这样你还喝酒?”程逸安觉得他简直乱来。
程逸安改往日温和:“没有人等你,醒醒吧陈觉,宋珂已经走出来。他现在正跟另个人在起,他们才是对,你确定还要去打扰吗?”
有另个男人把宋珂抱在怀里,做情侣之间才会做事,说情侣之间才会说话,那些已经跟你陈觉没有关系。陈觉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两肘撑在膝盖上,很久很久都没能把背直起来。
程逸安说:“迟早要面对现实。你总是这样,遇事总不肯面对,可是这样又能改变什?什都改变不。”
但陈觉句话也没说,因为他试过,忘不掉就是忘不掉。
宋珂让他知道原来房子不用那大,够两个人住就很好,原来每月底发工资后出去打牙祭才是最香,原来鞋子脏要刷,原来家电坏可以自己修,原来晚上逛超市可以买到很实惠东西。宋珂不肯说喜欢他,可是会攒钱给他买很贵领带,会在他开车犯困时候直直给他打电话,很长时间都不肯挂。宋珂是爱过他,毫无保留地爱过他,甚至想过要和他过辈子。
可陈觉是个不听劝人。
看到手里这瓶酒他就想起来,那回在宋珂家过年,他们曾经喝过这个牌子酒。他喝得多,但宋珂只喝点点,脸色就红扑扑,像小孩子。
那天晚上天色灰蒙蒙不明朗,风裹着灰尘拍在玻璃窗上,远处瓦房高低错落。两人坐在又旧又破小房子里,身上冻得直哆嗦,心里却很快乐。
宋珂从来不主动,那晚却给他夹菜,愿意陪他喝点酒。宋珂不爱吃辣,可是为他也愿意吃点,辣得直喝水,脸上却带着笑容。洗澡那样不方便,宋珂也愿意为他烧水,桶桶地兑凉水,用手替他试水温。
都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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