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份?”
“八块。”
涨价。以前是六块,陈觉常吃。
想起以前常笑话陈觉没见过世面,看到什都是好。不止爆米花,路边卖铁锅炒饭、炸串、麻辣烫对他来说都是新奇,好,因为从小没有吃过这重口东西,不卫生却极有诱惑力。下班路上这些东西总能轻易将他注意力吸引走,花上几块钱,买上小份,两人你口口能吃路。
有时候宋珂甚至会想,是不是自己对陈觉来说也是这种东西,因为新奇所以才有吸引力,其实根本就不适合他,而且哪天要是尝多保准也会腻。
“有点感冒,不是什大毛病。”
陈念猜到他是为救哥哥冻病,言不发半晌,接着拉起他就走。
他问:“干什去?”
心里还以为她是要拉他去见陈觉,很着急地要拒绝,可是个字也说不出来。结果陈念只是想领他去国际部看病,因为那里不用排队。
他边应付着,边想办法脱身,走出医院陈念还以为他在卫生间。
天。如今陈觉却像变个人。他依然玩车,玩表,只是再也不跟任何人倾诉内心想法。他很少说话,不爱回家,也不爱笑,偶尔回家也只是个人静静地坐着抽烟。宋珂知道,他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可是不知道为什。
直到现在宋珂还是不知道为什。
拿着手里病历本,不知怎就走很远。茫然地抬起头,人已经站在国际部住院楼门口。宋珂觉得自己来这趟很没有必要,可是不由自主地走过来,也许内心还是想知道陈觉究竟怎样。
结果在楼遇上要走陈念。
陈念看到他,先是怔,然后才走到跟前问他:“上去过吗?”
结果今天宋珂自己也忍不住买份。因为陈觉醒,没有事,忍不住高兴。硬纸卷成蛋筒状,爆米花装在里面,八块钱就能尝到当初那种快乐,贵点也值得
只是可惜那两个号,好不容易排到。不过能知道陈觉醒也不错,至少不算白跑趟。
地铁站在八百米外,他慢慢地擦着鼻涕,夹在人潮中安静地往那边走。号线人无论何时都很多,线路老旧,但途径城市各处核心地带。
报站声音开始让他恍惚,因为听得不清,每站都是家名字,身边仿佛还有陈觉手。他疑心是自己病情加重,起先不当回事,几站后才渐渐地知道害怕。
算,下次再去看吧。
终于到站,挤出车厢,出来发现路边有卖那种现爆爆米花。商贩熟练地操作着,铁机器里砰砰响声,很是热闹,像过年样。
宋珂摇摇头:“放心,没有。”
陈念说:“不是这个意思。昨天哥哥醒,以为是他打电话叫你来。”
宋珂当然还是只有摇头份:“没有。”顿顿,又说,“醒就好。”
不知道为什,塞几天鼻腔忽然通畅,人也安心许多。
看到他手里拿病历本,陈念问:“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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