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房间也没什异常情况。大门正面和左侧各有扇窗户,都拉着窗帘,后来自己检查过,这两扇窗户上方拉窗也关得严严实实。灯还开着,刚才木之内进来时候就是这样。
“他房间门没上锁吗?”问木之内。戴着墨镜年轻人无言地点点头,冰川随后就朝浴室门跑过去。
和隔壁样,这边浴室门也被锁死,打不开。冰川又叫几声,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为谨慎起见,冰川又打开浴室门右边盥洗室门,看看里面,也没发现异常情况。站在旁边,想着打开浴室门办法。很快就发现,只剩下个办法,那就是彻底把门砸开。当时,有意识地检查下房门状态,发现门和门框之间没有丝空隙——哪怕是零点几毫米线头也穿不过去
看下时钟,已经十点。如果木之内没有胡说,那事情可就蹊跷。他怎会个人在浴室里待这久……
“去看看吧。”冰川站起来,催促着正在愣神儿风间。“鲇田大叔,你也起去吧?”
23
麻生房间在楼梯上去右首侧最深处,处于建筑物东南方位置,下面就是在楼寝室。对面屋子——楼梯上去靠左侧——是风间房间。木之内和冰川房间靠外,与那两个房间以浴室相隔(参照“黑猫馆平面图”)。们先冲进走廊右侧靠楼梯木之内房间里,然后直奔浴室门口。那是扇黑色木门,把手是黄铜制,圆形,没有钥匙孔,只能从里面上锁。
门紧闭着。淋浴水声哗哗直响,清晰可闻。
下。”
“什?”冰川冷冷地问道。
风间口气更加柔和。“们总是认为,们四个人当中某人杀死那个女人,觉得不应该认可这种想法。”
“不懂你意思。”
“那件事错不在们,而在那个女人身上。那不是凶杀,是事故,懂吗?事故!责任在她。你说对吗?”
“麻生!”冰川敲着门,喊着他名字,“麻生,你在吗?”
“谦二郎!”站在旁边风间也跟着喊起来,“喂,谦二郎!”
没有任何回应,只能听见水声。
冰川再次用力拧把手,但还是打不开门——里面锁上。
“到隔壁去看看。”冰川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间,们三个人跟在后头。
“干吗现在说这样话?”冰川皱皱细长眉毛,充血眼睛里透出丝冷笑。
“不管怎样解释,反正她已经死。虽然没必要说她是z.sha,但那也不是们责任……”
就在那时,木之内跑进沙龙室。墨镜滑落到鼻尖,他都来不及去扶下,便大口地喘着气说:“事情太奇怪!”
“什事?”风间阴沉着脸,瞪着眼睛问,“是谦二郎吗?还在睡?”
“不、不是。”木之内拼命地摇着头说,“淋浴间水声还在响着,门被反锁。无论怎喊,都没有人回答。去他房间也看过,里面也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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