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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约到凤翎,胡以白去找墨甚玄对打天,因为他不是剑修,只能用
折骨、断筋、拔羽、三昧真火焚身……他全都受过,可这些加起来都不及此刻难以压制情感让他痛苦难忍。
司掌教说只要想象师兄跟其他人结为道侣时心酸不酸就能判断出,他在识海中虚构出看到师兄与他人携手与共场景,场大梦,却让他失魂落魄。
他甚至还不明白所谓‘情愫’到底为何物,却不知不觉中早已情根深种,难以拔出。
他惶恐、内疚,甚至觉得自己玷污与师兄这段情谊。
但回过神来,还是无法克制杂草般错乱横扫欲念。
“……”胡以白看着眼前脸歉意小孩,袖子里手下意识紧握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跟凤翎起上课,这番说辞估计他还真信。
看得出凤翎显然没什撒谎经验,说完这句话后就直垂着眼左躲右闪,不敢直视他眼睛。
在原着里男主可是从不说谎性格,到底发什事,竟然把凤翎逼得撒谎骗他。
胡以白也没揭穿他,理解点点头:“当然是修炼为主,庙会半月次,下次们有空再约。”
力。
胡以白有些担心去摸他额头:“发热?”
指尖刚要触及就被凤翎下躲闪开,因为这个躲避动作太过明显,时间胡以白悬在半空手都有些无处安放。
他愣片刻,才缓缓将手放下。
凤翎更加无所适从,耳尖儿都镀上层薄红。
那就像被困在蛛网上蝶虫,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他现在唯能做就是尽量不要再靠近师兄,不要再让这份邪念野火燎原。
可是真正拒绝师兄时,他还是样难挨,仿佛站在根独木桥上,往前走是火焚,往后走是油煎。
他到底该怎办?
这时司无涯正好从山下上来,手里还提着两坛酒,看样子也是刚从山下逛完庙会回来,看到凤翎表情霎时愣:“哟,这怎要哭小凤翎?”
然后摸摸凤翎头:“别太紧张。”
看着师兄转身离去身影,凤翎那双总是漠然无情眼,涌出抹他自己都未能察觉落寞。
他第次说谎,还是对师兄,个总是帮助他鼓励他人。
种强烈愧疚和痛苦齐头并进,几乎要将他心肺撕裂。
从父母离世后他再也没任何保护,所有刀光剑影明抢暗棍都要靠自己抗。
胡以白更是纳闷,这到底是怎,难道是试剑大会在即,修炼神经焦虑?
好吧,他不在乎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乎。
胡以白也不再提切磋剑法事,转口道:“听闻山下最近有场庙会,那边路熟,明日去不去看?”
上次让胡均带路去过次,那几条长街他都跑遍,虽然售卖都是凡间小玩意儿,但在热热闹闹环境里,人容易放松下来。
可没想到往日里从不拒绝师兄提议凤翎,居然口回绝:“……抱歉师兄,明日正好有剑术课,怕是不能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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