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凭什觉得会孝顺他?哈哈哈哈。”
“是真自意识过剩吗?凭他把妈像垃圾样随手丢掉,不管妈怎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求他给点营养费都无动于衷?就因为他觉得自己这段风流韵事玷污他高贵上层身份?既然知道恶心知道脏,那开始为什要搞呢?妈自己送到他床上是吗?好吧,反正他永远这说,那又为什要让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开始把掐死啊,就没有后来那多事。”
秦航川边捧腹大笑,笑到还抹起眼泪,然而他那张妖孽充满迷惑性脸上自此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种……诡异至极,阴气森森,如同恶鬼发出地狱般狰狞表情。
他幽幽道:“那些蠢人,说别人好话都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两年前就在他们所有人家里共装七十七个微型窃听器,四十三个针孔摄像头,连表弟三天不洗澡、大伯偷藏三百五十五块私房钱在厕所卷纸筒里、大姨背着大伯和隔壁菜花家老沈偷人都知道得清二楚。”
人……”秦烬道,“警告你,这是最后次。”
边听,边觉得异常新奇,秦烬这副……叫人不自觉提心吊胆强大气场,就仿佛个永远大权在握,动动嘴皮就能将他座下刁民送上断头台残,bao君王,臣民们只有俯首帖耳、畏惧臣服份。
也怪不得秦航川每次见到他哥就像老鼠碰上猫,若是秦烬现在敢用这副吊样子对讲话,绝对……
巴掌先扇到他嘴巴上,让他给清醒,想好,再开口。
聒噪秦航川立时变得小声起来:“哥,都跟你说万次没有,嫂子怎可能是绑,那些资料也不是查出来,不仅这样还已经竭尽全力替你捂小半年,要不是最后实在没辙,你借万个胆子都不敢动到嫂子身上来啊……”
实在忍不住
“知道你没有。”秦烬神情漠然,语气充满着淡淡危险,“否则你今天还能活着出现在面前这跟说话?”
秦航川立时缩缩脖子,脸怂样。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秦烬拿刀片搁在秦航川威胁过他,但他每次做这个下意识动作,都让觉得他哥下秒就会把他杀掉。
秦航川异常骄傲地道:“哥,你知道吗,这些年爸爸最喜欢夸什,‘听话’,可不是嘛。在他病床前任劳任怨地照顾这多年,所有小辈里他最信任就是,自己每天只吃个干面包时候把兜里三百块都花用来给他买吊命强效药,这叫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都这样子,他再不信任,临死前把所有秘密都交代给,他还能信任谁啊……”
“有回还听到咱三伯和姨说,说长得这花哨,果然看就是好驾驭草包……然后你知道爸爸回句什,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死,他说,嗯,川川这孩子是笨点,但心眼不坏,是特别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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