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字面上没毛病，但怎
听着有点怪怪
呢。
思绪却不知不觉飘远
，
开始想，他现在跟睡
起唯好处就是这样不管什时候钻进去被窝都是热热，半夜哪怕踹被子也
正要拿起手机手停滞下，怔愣住，不知怎，好像感觉心脏都突然漏拍。
“干嘛呀？”小声问，“你要听加班啊？”
他又惜字如金地“嗯”声。
什无聊爱好。
默默腹诽句，然后说：“好吧，反正戴着耳机，你想听就听。”
接上耳机，那边嘟两声，站到办公室落地窗前。
“喂？”秦烬声音在电流作用下比往常更为沙哑，有种奇异惑人感，甚至也许是因为他放低声音，沉着嗓子，他说话时候听起来有种很难得，平静温柔。
他接通后很自然地问：“你下班？”
“没呢。”说，“大概还要会儿，跟你讲声。”
“嗯。”
这想。
全年和前年，每年都能为这个事儿吵个不可开交，被喷唾沫指着鼻子质问，怎解释？嘴皮子都快说烂。
想到这儿，有些烦躁地揉揉眉心，靠在办公椅上叹口气。
本来还打算尝试下庆祝跨年……结果还是没戏。
秦烬在家里吗？
秦烬其实从来不是个烦人家伙，他大部分时间话总是不多，现在和以前都是如此，所以跟他呆久之后就不会觉得沉默相处有多难熬。
戴着耳机时候，他存在感时隐时现，能听到点微弱电流声，这边在敲打键盘，忙碌地加班，却不知道他那边在干些什。
“你在干嘛？”时升起些许好奇，问，“有在家里好好呆着吗，今天零度吧，外面风挺大，在办公室都听着声。”
他简明扼要地答：“在你床上。”
“……”
安静下，感觉没什好说，望着远处夜幕中灯光炫亮繁华大厦，现在没有到开始倒数时候，还要再过两个小时。
“那就这样。”道，“挂？”
他默片刻，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任何回音，通话却直在持续着，等会儿，从窗户边踱步走回办公桌前，正打算拿起手机点到挂断键时候，他却又忽然出声。
“别挂。”
就两个字，低低。
中午时候跟他说过可能会晚点回去，结果忙就忘时间，现在都深夜。
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滴两滴眼药水权当作给疲劳眼睛休息休息。
边转转椅子，办公室所处楼层很高，又靠近市区，远远望去，模糊璀璨光点从脚下蔓延向远方，依稀能看见这座城市最标志性那栋大厦矗立在黑夜中，格外醒目，楼体以电子屏形式显示着跨年倒计时数字。
虽然并没有想着什、想着谁，手却自然而然地摸向桌上手机，点开最上方聊天框。
没别意思，只是突然有点想听听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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