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绝望。
直到多年后这天,秦烬在夕阳落下之前,在暮色迷离办公室内,重新吻住。
不再是蜻蜓点水地碰即离,他舌头钻进口中,扫过上颚,像是被他吞吃掉般,他抢夺空气、注意力、所有多余东西,让不得不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唇舌博弈中去。
后面发生切便显得顺理成章,因为是在办公室里,异常费力地压抑着声音,想叫都不敢,因为知道外头墙之隔地方还留着几个尚在加班员工……
整个人如同被烧化般,而此时与秦烬倒错身份就如同火烧浇油般,令团野火燃得越来越旺,心想,下属们还在外面工作,却在里面和秦烬做这种事。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回避想起以前事,尤其是分手之后,任何甜蜜过往都会直接转变为剂剧毒砒霜。
在起初刚刚和他结束段时间,哪怕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都会想到他,睡着之后便继续来回地梦到他,每次醒来都是身冷汗。
后来即使在潜意识里,也会强迫自己阻绝去回想这个人,若是有丁点苗头,便让自己不停地深呼吸,集中精力去干些别,将冒出来思绪掐死在萌芽,因为明知不管如何深想下去,这样折磨只是自己。
在秦烬出事变成植物人以后,他没有死,却也已经死去,在说出“分手”那两个字时候确已经对他绝望,坚定地觉得们已经不可能过得下去,但在听到他出车祸,却发现绝望也是有程度,对他绝望还没有到顶。
因为曾在无意识梦里祈祷过他能活下来,那次,没法用过去套路和方法去阻绝自己,去强行打断那番过于真实梦境,醒来时候,抹脸,发现满脸不再是汗,而都是腥咸泪。
什东西都没准备,秦烬这会儿生龙活虎,哪里看得出以前病床上那副死人样,真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快死家伙。
进展到半,开始逐渐怀疑为什会抽风地答应他在这种地方搞,纯粹是犯毛病,又麻烦,又痛,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们两个人好好穿着衣服,但原本熨烫整洁、
睁开眼,发疯似连滚带爬下床,接着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去医院,闯进病房,看到秦烬瘦骨嶙峋、面色苍白地躺在那儿,然后上前就扇他耳光。
旁护工都被吓着,以为犯什精神病。
秦烬就像个脆弱玩具样结结实实地挨巴掌,他被打,却不会再有反应,他不会痛,不会生气,不会在骂时候直呼名字。就在那刻,意识到,他只是个已经死去人,物理意义上。
那连那些爱不爱,也都不过是竹篮打水场空。
曾经以为是天上月亮砸下来掉在头顶,可原来只是见过个倒影,湖水干涸,切便全部成为只存在于记忆中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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