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凶地咬他下,表达不满,他终于松开些,手上动作却变本加厉,被他弄得差点喊出来,声沙哑哼叫半噎在喉咙口,只溢出点声音,在黑夜里却好像某种清楚示意。
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浸过遍,然后这声让顿时清醒过来。
这是在家里,妈就睡在们隔壁,这老房子根本没有隔音,任何点动静外面全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在干什,是真疯吗。
不能……不能再继
这样劝慰自己——
知道贪图享乐不是件对事,但此时此刻本能渴望却没法轻易停止。
人没法成为纯粹理性动物,确不应该对自己自制力抱有信心。
混乱地想,就这次,就次,没有下次。
接着抬起手,没有回答,却发狠般按住他后颈,好像以此就能牢牢掌握着这个最冷硬桀骜男人浑身上下最脆弱命脉。
那瞬间停顿让时间彷如静止。
想要被填满冲动难以克制,喉咙口饥渴地上下滚动,明知只要个动作,只要点点头,就能得到此时最想要。
可之后呢?
什问题都没有解决,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因为知晓秦烬骨子里无情,当初在起之后,时欢愉过后,永远都在担心他离开,会成为被甩下那个,直到他确如所料地玩腻,直到们分手,边痛苦,边又松口气。
而这次呢,如果确信依然爱他,爱到毫无保留,为什不同他复合。
这个姗姗来迟吻随着眼前视线变为片彻底漆黑而终于落下来。
它带着最熟悉气息,那个人味道萦绕在鼻腔舌尖。
张开嘴,迎接来自另个人侵入,在短时间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给予切。
秦烬就在这张从小睡到大床上用力地亲着,他轻而易举地打开口腔,舌头扫过上颚,自然而然地迎合着他,们身体上默契就像钥匙与锁孔,柔软唇齿在接触刹那完美地镶嵌合,严丝合缝,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后来开始缺氧,整个人灵魂好像都飘出来,脑子里只剩下滩烧沸浆糊,根本不知道其后他手从上至下都摸到哪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痉挛,实在受不住,难受地推他下,秦烬却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愈发在口腔中肆意掠夺。
只是懦弱地知道,终于们还是要走回原先道路,直至不堪地结束。
也许今天,也许明年,除非他永远瘫痪,除非他永远不曾醒来,除非打断他腿。
所有仅存理智都在劝说停下,这场游戏主动权仍牢牢握在手里,这条凶狠恶犬脖颈上无形项圈拴着缰绳,他还是家养宠物,这样想让觉得安全些。
可以说出那个“不”字,随时可以。
跟他,们之间这不过是场游戏,目只为时放纵和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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