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若是还有底牌,还有后路,怎可能当年在抢救室
就算银行贷款也得有足额资产抵押物,这年头人人都厌恶风险,害怕损失,要从他们钱包里抠点东西出来比登天还难,对此可是深有体会,哪儿有想那容易。
秦烬要是有这个能耐,那开始也用不着跟签订卖身契,在家做个地位低下家庭煮夫。
与此同时,却又不由升起个疑惑,秦烬如今明明都落魄成这样,他自身难保尚且得靠接济,为何身上却依旧存有着种天生令人信服气魄。
莫名其妙地,突然冒出个将自己都吓到念头——
秦烬是不是隐瞒什?
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边咳嗽边依然在垂死挣扎。
断断续续地道:“不行……得……”
“听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无表情地吐出几个字,“去解决。”
说着,他将坨在起毛衣从身上脱下来,边抚抚后背,那动作好像在安抚只炸毛猫。
“哈?”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心说他在跟开什惊天大玩笑,这真点都不好笑,甚至连句拙劣安慰都不如。
身体感觉很迟钝,大脑被满腹心事所占据,是真没意识到原来自己发烧。
怪不得整个人好像都晕乎乎。
等等,秦烬关注重点是不是错?
刚才正跟他讲到,几百万近千万应付账款就这跟到嘴鸭子样飞,那都是钱啊,那是好多好多钱呢……
只见上方秦烬弯下腰,替掖好被子,接着又打算亲手来脱身上穿反毛衣和裤子。
还是他其实根本没有破产,而是怀着什不可告人目,假装落魄可怜,趁此来接近,想要从身上谋取些什?
转眼又摇摇头坚决地否定自己。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秦烬变成植物人后在医院躺三年,就看守他三年,他从头到尾连同底裤都被扒得干干净净,确信在此期间内他只是具会呼吸尸体,其余无所有。
连秦氏濒临破产公司收购流程都是亲自盯梢,举动全在监视之下。
表情荒谬地道:“你来解决?你解决个什啊。”
若说以前,秦氏还没有倒,秦烬手遮天手揽大权时候,他这说,定会无条件相信,因为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几千万现金流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毛。
这个男人随便句话,便是字千钧承诺。
可现在呢?
现在切都变,他难道打算光靠张嘴皮子,或者顶着这张秦氏大少脸,出卖人情去拉到巨额贷款吗?
连忙要坐起来,又被他按回去。
焦急地说:“可是公司那边……”
他动作未停,沉声道:“别想那多,好好睡觉。”
倒是想躺平,谁发着烧还想去上班啊,但要是倒下,难道睡觉这事情就会自动解决吗?
哎,真是,越想越肉疼,越想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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