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点
烟抽几口，“杨若是个能量很强
人，他想要什
就会说，直白到近乎透明，他那年轻，刚刚二十岁，谁都没见过，生出来感情，就是从心根儿底下长出来，繁华又细腻，纯粹又别致，给
个快四十人，凭什啊？”
韦欣然直皱着眉，绞尽脑汁想半天才说：“齐哥，不觉得你是会介意年龄人。”
齐昀拇指敲敲烟头，带着火星子烟灰颤巍巍地往下掉。
“以前是旁观者，光看你们谈恋爱就觉得麻烦，看你们就跟看热闹样，确不介意，但放在杨若身上就介意，有些东西不是不说就不存在，50岁时候，杨若才30，而且，你知道平时出去趟会有多少危险。”
韦欣然更看不透齐昀，看齐昀抽完根烟，又给他根，“齐哥，那你不去玩儿那些危险东西，不去那危险地方不就行吗？这个问题又不是无解，为什单单放在你们身上，就那复杂呢？”
他说过，说你是绝对独身主义，让他别追你，但他好像没听。”
齐昀转话题，“在你们眼里，是个什样人？”
韦欣然想想说：“觉得齐哥你很矛盾，明明人本身挺仗义，当初跟你认识时候，就是个学校里小混混，要不是你半路帮，现在不是在局子里，就是被人打死或者打残废，不知道别人把你当成什，反正你在这儿就是老大，你就是大哥。”
韦欣然不咋会说话，绞尽脑汁想半天之后又说：“但齐哥，认识你也这多年，你在感情上吧，有点冷静，不是有点儿，是冷静可怕，你决定事儿好像从来都没改变过，也从来没见你后悔过，你身边来来去去那多人，真是从来没见你动过心，你想离开时候转身就走，满身决绝。”
韦欣然说那些话，齐昀很认真听，默默地说句：“在杨若眼里，应该也是这样人。”
齐昀抽完烟才说：“是有点不想动弹，以后歇着吧，哪儿都不去。”
“你在意杨若看法吗？”韦欣然问。
齐昀没回答，脸上绷紧线条又生硬几分，“杨若是个特别有韧性人，遇见是他最脆弱时候，刚出狱什都没有，还总觉得欠，对他好点儿，他就会把自己整颗心都掏出来，捧在手心上递过来。”
齐昀说起这些时候，眼里是他自己也没注意过柔软，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其实完全可以继续，然后再给他编个金刚不坏铁网，把他护在里面，如果那样做，杨若也定会顺从，也永远都不会走，但不能那做……”
韦欣然听不明白，为什齐昀话题会这跳脱，前面他听得懂，后面他听不懂。
他掏出烟盒，自己抽根，又给齐昀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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