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以为要布下如此大个谎言是困难而痛苦,但真正开口之后竟然异常轻松,或许是因为已经和蜂鸟说过次,憋在胸腔闷气全部倾吐,隐瞒压迫感也减轻很多。
心理医生又向来是很好撒谎者,他七分真三分假,把过去两周完整地描述番——工作内容是真,工作地点是假,犯人故事是真,犯人身份是假。
听到凌辰南被个犯人袭击之后,白晟整个人肌肉都僵硬,心疼地摸摸他还有点泛青下巴,低头亲亲他额头。
“以后不去是不是?”白晟问:“太危险,而且……舍不得你走,这次你走两周,太难熬。”
凌辰南笑着点头:“以后不去。”
背,说:“怎……”
白晟松开他,手拉他胳膊手拽他行李把他拖进屋内,说:“你不是今天出差结束吗,不知道你大概几点到,从大早就开始等。”
凌辰南想起走之前是交代白晟“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他环顾下四周,屋里整洁温馨,餐桌上还铺桌布摆花,完全没有以前外出回家后那种空旷、冰冷、洒着浅浅层灰尘感觉。他松开行李,拉过白晟吻住他嘴唇,对方也有点激动,死死抱着他腰,亲吻动作急促而难耐。
吻完毕后两人分开嘴唇,对视半晌,白晟伸出手指摸摸他脸颊,问:“这里怎?”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仔细看还有有些端倪,凌辰南安抚地笑笑不答,边弯腰换鞋,白晟就牵着他手,好像和他亲近不够样子。
两人在沙发上偎会儿,凌辰南不知不觉眯小睡二十分钟,睁眼后发现白晟依旧低头看着他,手指轻轻摸着他耳鬓头发,见他醒,冲他微微笑。
白晟背对着窗子,头发边缘晕成团绒绒暖光,英俊白净面庞柔和又温柔,散发出种他之前从未见过美感——那些似乎印刻在他骨子里病态阴郁和脆弱彷徨全都消失不见,这时候他,仿佛只是自己漂亮恋人,被自己爱治愈,又用爱治愈自己。
“再亲下。”凌辰南说。
白晟闻言低下头来,亲亲他额头,又亲亲他鼻子,嘴巴,以及下巴,笑着说:“你不在这些天,还学会件事。”
换好鞋后凌辰南也懒得去管行李,白晟拉着他参观自己驻守这里劳动成果——开花君子兰,找到盖子香薰灯,整理收纳好办公桌和碟片们终于能够被整齐码放新展示柜,白晟断断续续又兴奋不已地跟他说着这些,凌辰南静静听着。
说会儿之后,白晟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太吵吧,你出差很累吧,还拉着你说这些小事情。”
凌辰南捏捏他手,说:“喜欢听,喜欢听你说这些。”
白晟脸红扑扑,开心起来,问:“你出差还顺利吗?”
“嗯,”凌辰南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头枕在他大腿上,开始徐徐讲述自己工作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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