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斟酌着措辞：“怎
说呢，以前从没有认识
……不，从没有相信，完完全全知道
是谁人目睹他们存在，第
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是怎样。”
凌辰南放下碗：“怎说呢他们也不能算是你自己……”他忽然停住
，明白
白晟惊得吃饭都忘，凌辰南觉得他张着嘴呆萌样有点好笑，但还是控制住表情说：“他也没怎样，随便聊聊，但他后来想给学……陆医生打电话取消你们预约，可以理解嘛，副人格对自己被消除有恐慌，当时情况比较紧急，就把他给……打昏。”
白晟虽然惊讶，又露出恍然表情，摸摸脖子说：“怪不得呢。”
凌辰南有点心虚，接着讲之后事，直到说起蜂鸟,bao走砸杯子，对方再次地恍然，摸摸大腿前靠近膝盖地方。
凌辰南更内疚——他怎觉得好像自己照顾下来白晟比没有他时更危险啊。
他掩饰性地把米饭刨进嘴里吃光，慢条细理地咀嚼吞下，继续说今天早上事。听到“奶糖”两个字时候，白晟先是吃惊，又有些困惑。
下班后，凌辰南按约定回到白晟家——虽然衣服可以日后再还，但白晟毕竟大早醒来就看见荒谬幕，又干等天解释，再吊人胃口实在说不过去。
到白晟家按两次门铃，对方才慌慌忙忙地来开门，凌辰南闻着股迷之糊味儿，发现客厅里烟熏火燎。
白晟叫声从厨房传出：“啊啊啊！着火啦！”
凌辰南跑过去看——原来是锅里炒菜油着火，他赶紧拿锅盖往上面按，关上煤气打开窗。
初春风灌进室内，温度骤然下降，两人迎风沉默。
“蜂鸟给他起名字。”凌辰南解释。
白晟点点头，继续听他说，直到“睡醒之后就变成你啦，接下来事你就知道”。
饭桌上沉默好会儿，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凌辰南也不催他，自己盛汤喝。
半晌，白晟终于抬起头看着他，说：“第次知道，他们原来是这样，在别人眼里看起来。”
凌辰南嘴里叼着根紫菜，猝不及防地抬头：“嗯？”
白晟耳朵都红，凌辰南脱下外套递给他，自觉穿上围裙，扬起根手指简短吩咐：“出去。”
白晟毫无异议，抱着外套溜烟跑掉。
白晟虽然做饭技术欠佳，但食材倒是切得无比工整，凌辰南很快炒好菜，招呼对方过来端，两人在饭桌面对面坐下——虽然不是第次起吃饭，但在家里自己烧菜吃却十分新鲜。白晟还没从自己作为厨房灾难打击中缓过来，到拿起筷子时耳朵都未褪色。
饭菜下去大半后，凌辰南注意到对方过于灼热眼神，想到对方乖乖等待天忍着没联系他，清清嗓子开始叙述模式：“昨天晚上，蜂鸟来找。”
刚说这几个字，白晟就吃惊地“啊？”出来，凌辰南说：“嗯，他……给打电话，站在家楼下虎视眈眈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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