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时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给你添麻烦啊,让你调查这些事。”
陆柏舟扬起下巴:“当然啦!你才知道啊!也就是你,换别人你看会不会帮忙!不过嘛监狱里管理其实对心理医生都挺信任,他们见多疯子,总比较警惕,心有戚戚焉。”他想想,接着说:“总之……你要见他话就自己填申请安排探监吧,可是……”
凌辰南扬起眉毛:“嗯?”
陆柏舟:“可是般来说能探监人身份至少要是犯人亲属,要拿证件,还有关系证明件,你算什来路啊。”
凌辰南皱皱眉,说:‘那你呢?作为监狱心理咨询师。’
陆柏舟说:“哎呀学弟,为见也不需要找这些理由嘛,什老土方法,那个沈什,根本没有你说那个人啊?”
凌辰南猛地扭头看他,眼睛都快瞪出来。
陆柏舟吓跳,说:“干嘛呀,逗你玩儿呢,查到,是叫沈寅川吗?确实在们监狱。”
凌辰南要崩溃:“你到底说真还是假……”
陆柏舟笑起来:“真呀!今年月入狱,刑期两年九个月,刚蹲半年,目前看没什问题,都挺老实。”
“股老夫老妻恶心感觉,啊!该不会就是他吧!那个调查你。”
凌辰南吃惊看他:“为什这说?”
陆柏舟冷哼声:“他黏你黏得要命,看见来之后尾巴毛都竖起来,说你是旧爱时候,他直瞪。”
凌辰南好笑道:“嗅觉灵敏,遇到黄鼠狼是比较警惕。”
陆柏舟愤怒:“你这个吃里扒外学弟!”
陆柏舟摇头:“他刑期轻,也没什精神病史,如果不是主动提出要和咨询话……估计不太沾上边。”
凌辰南坐下到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揉太阳穴。
陆柏舟说:“哎哟学弟,别这样嘛,
凌辰南时间思绪纷杂,半天才问:“哦,是真啊……”
陆柏舟说:“怎,你上次说被他囚禁折磨……”他动动眉毛,示意:“是刚才那个?”
凌辰南没有回答,又问:“电话呢?打电话事。”
陆柏舟说:“对,那个打电话事也问下,说是他没有直系亲属,所以申请自己对象号码,老早就申请,但是老通不过验证,到前段时间才搞定,不过打过去都是没人接,他们负责那边没通话记录。”
凌辰南又懵——难不成是电话直响,响到白晟精神脆弱后出现自己接起电话幻觉?
凌辰南说:“他都不敢看你,怎可能瞪你。”
陆柏舟说:“看他时候他当然不敢看啦,用余光瞄到!他就是瞪啦!”
凌辰南无奈地“好好好”。
陆柏舟哼哼两声,说:“差点忘正事,就在这跟你说吧,等会儿七点还约人在附近吃饭。”
凌辰南嘴上不饶他:“果然不是专门为来,”但心里还是挺紧张:“让你查那个人,查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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