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候海水却好像又变远
，怎
走都怎走不到。
苏然半夜就醒。
他醒来
时候觉得脑子晕晕，口很渴，好像是被渴醒。
苏然迷糊
“不要……
不要！”
“别用那个碰！喂！”-
有个落水这个事件，科研院人都很抱歉。
苏然好不容易摆脱过于“热情”塞壬之后，更是立刻向他们投来责怪目光。
陆博士莫名就非常心虚，也不敢再为难苏然，很快离开。
这感受无疑是愉悦。
苏然仿佛同
时间看到最绚丽烟花，听到美妙歌谣，尝到最甘甜美酒，触摸到最柔软羽绒。呼吸和心跳都仿佛停止，时间甚至失去自意识。
此时站在边陆博士却什也听不到，也并不知道发生什。
他只能看到塞壬心情值下飙升到接近满分，然后突然抱住苏然，下把他拽进水池里面。
陆博士吓跳，下趴在水池边。他心里十分后悔，其实人鱼之间相互唱歌是明显求偶行为，他不应该让个人类这样冒险对人鱼唱歌。
犹豫道：“不然，唱歌？”
苏然抿抿嘴，觉得这还好接受点，只好无奈看向撑在他上方塞壬。
最近他们每次去科研院，里面人鱼都会对着塞壬唱歌。苏然听好多次，都学会那音调。
此时就贴着塞壬耳朵，轻声唱出来。
清亮婉转声音，带着点气流，从苏然软软唇瓣里面倾泻出来，吹进塞壬耳边。
苏然立刻就抛下仍旧追着他不放人鱼，跑回自己房间，砰下关上门。
他洗个澡，然后就权当自己下班，很快就睡觉。
不过苏然竟然又做梦。
他梦见自己赤着脚走在海边，海浪不断追逐着他脚步，拍打在他脚踝上。
海水凉凉，还有点舒服，苏然听着海浪声音，慢慢想往海水里面走。
塞壬不会气到要把苏然溺死吧？
好在塞壬把苏然带下去之后，很快就在远处水池另边冒出头。
塞壬明显非常开心。
高大人鱼哗啦声从水里窜出来，把苏然压在岸上，用尾巴蹭着他人类，凑在他耳边，看起来几乎是在低声说什。
苏然却看着有点呆，反应下才急忙推开塞壬，脸都红，拼命往岸上爬。
塞壬瞬间辨认出这旋律，不可置信看着苏然。兴奋连眼睛里最后点眼白都消失，整个眼睛都被黑色取代。
苏然只来得及开个头。下秒就被塞壬紧紧抱住。黑尾人鱼胸膛起伏，露出个笑容，也贴着苏然张开嘴。
苏然脑子顿时嗡下，变得片空白。
他听见塞壬歌声。却不是用耳朵听见。而是这声音直接就响在苏然脑海里面。
这是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声音。或许已经不能够称之为声音，是种超脱人类正常五感之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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