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
做
错事，你还对好吗？”
“做错事就改，改过还对你好。”
安圆撑着下巴，头靠在沈行春胳膊上，沙发上
顶灯很暗，亮部分集中在唱歌林浩身上，以至于他并没发现沈行春异样。
十八岁那晚沈行春喝很多酒，唱很多首歌，吃生日蛋糕，晚上晃晃悠悠跟着安圆回家，林浩生怕自己再说错话，去于杨家睡。
齐云峰跟耿白送他们，到家把沈行春扶到炕上躺好。
林浩
首歌已经忘情唱到高.潮部分，他听着音乐声下于杨那句——你们哥俩感情真好。
好像所有人都会说这
句，沈行春对这句话已经习惯，他以前没觉得有什，因为所有人说都是事实，自从安圆留在奶奶家开始，他们直很好。
同吃同睡，形影不离。
安圆总说他对他好，但沈行春知道，安圆对他也样，这年多，他已经习惯这样相处方式，但他从没往别方向想过。
中午喝下去啤酒好像又次开始上头，沈行春觉得额角突突直跳，他动动手腕，抬起手用力搓搓脸，勉强抹去点烦躁。
歌，站在话筒杆后正杀猪样嚎着唱《海阔天空》，强烈音响声跟天花板上夸张彩灯占满小小包厢。
于杨进去之后走到服务员身边，拿过点歌本又添几首，沈行春拉着安圆坐在沙发上。
整个小镇只有这家可供娱乐卡拉ok厅，时间长，包间里永远都是怎都散不尽烟味，揉杂着用来遮盖烟味刺鼻香水味。
安圆坐会儿之后开始吸鼻子，沈行春看他直用手揉鼻子，起身打开窗，夜风吹进来之后空气流通不少。
于杨点好之后冲着沈行春喊声，问道：“大春你点什歌？”
安圆道谢，齐云峰跟耿白也喝不少，两人并没多待。
安圆等他们走后锁门，给沈行春脱外套跟鞋，又烧水，倒两杯开水放在凳子上冷着，防止沈行春夜里想喝水时候找不到，又洗条热毛巾，趴在炕沿上给他擦脸。
沈行春脸很红，眉头解不开样皱着，安圆拿着热毛巾在他额头上擦擦，又顺着他眉
男喜欢男，他不是没见过，刘山宝，还有坐在他身边齐云峰跟耿白，中午吃饭时候他就看出齐云峰跟耿白关系。
他可以很快看清别人，却从没往安圆身上想过。
好像旦找到出口，之前所有切都有解释，安圆看到他跟徐馨婷在起时候激烈反应，陌生又慌乱眼神，他又想起那晚他们对话。
“哥，你对真好。”
“因为你是弟啊。”
“你看着点，就那些，你知道。”
于杨说声“好”，又问安圆，“小圆儿呢？”
安圆答：“哥唱什唱什。”
“你们哥俩感情真好。”于杨又在点歌本上加几首。
沈行春坐在沙发中间，两只胳膊撑在膝盖上，手指自然下垂，指尖因为充血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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