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对此也没细想,眼看着两刻钟差不多到,咳声示意他们停手走人。徐劭躺在地上嗷嗷惨叫,却犹自不服,求饶话句没说,只高声喊着“你们什人”。
他们收手,正要离开,这个时候
外头车夫没应,马车依旧停在原地。
徐劭喝酒,等得心烦,火气上来手推开车门,“干什呢……”
话说半戛然而止。车夫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敲晕,徐劭心中凛,还未及防备,视野倏地黑,只麻袋从天而降兜头套住他。对方显然是武道中高手,他肩上麻,全身内劲顿时被人卸干净,紧接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重重跌在地上。
“你们是什人?”徐劭高声喝道。
回应他是踹在大腿上脚,这仿佛是个动手信号,阵拳头噼里啪啦地落下。这些人纯粹就是为揍他,拳风里没加半分内劲,只靠着蛮力拳打脚踢。
儿看两眼,确认巡逻金吾卫发现徐劭再走。寒冬腊月万中间出岔子没人管,徐劭在外面躺着,冻得久人要出事。”
——还挺知道分寸,楚珩在心里念句。
云非:“澄邈,你以前是不是干过套别人麻袋事,这想得也太周到熟练吧?”
“……”韩澄邈看眼楚珩,目光转向窗外,沉默着没应声。
“什叫干过,你自己想想澄邈有过不周全时候吗?”苏朗及时地插句,“不然当初怎喊他过来参详你安排,要照着你原本计划,们恐怕打完人就得被金吾卫逮着,擎等着明天块去敬诚殿请罪。”
楚珩没动手,站在旁看着,顺便望个风。
也不知道韩澄邈是不是练习过,方才站在车顶上套麻袋就是他,下手简直熟练,堪称稳、准、狠,半点不拖泥带水,徐劭连揍他人身形几何都不知道就被韩澄邈套个结实。
——身手倒还凑合。
不过……楚珩在旁边看着,忽然有些纳闷。那日冬节会上陛下和他提有意给韩澄邈和楚歆赐婚后,他不是没打听过,不都说裕阳韩氏世子君子端方从不下黑手吗?
可是方才第脚就是他踹,马当先地冲在最前头,就数他揍人揍得最狠,连云非这个牵头都没他积极,也不知道韩澄邈跟徐劭是有什仇。
“也是,也是。”云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出来,走——”韩澄邈目光凛,忽然开口打断他们闲谈,几个人带好面罩,从茶楼后门悄无声息地溜出去。
几个士族旁支亲自登门请他,置好宴,叫小曲,徐劭听晚上恭维,心情颇好,从四时食居出来,坐上自家宽敞马车朝嘉勇侯府驶去。
夜色渐浓,冬日里街上人少,尤其进帝都内城,人影就更是稀疏。街角照明石灯闪烁瞬,被风吹悄然熄灭。徐劭正思忖今日请宴几个人身份,马车却忽然停下来。
他以为是前方有别家马车挡路,随口问句:“怎不走?谁堵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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