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也觉得。”安息转过脸来，努力笑
笑：“也就是那个时候才让意识到，原来也不完全是没有用
，也可以战斗，也可以保护别人，只需要再努力
点点……”
他吸口气，说：“在这片大地上，每个人好像都有套存活模式和机制，比
废土“哦”声：“要去E区住，你看，也不是完全没听你说话。”
安息：“哼！”
废土绷着脚尖去戳安息屁股：“安息……”
安息猛地回头：“干什
！”
废土：“别生气安息，起走吧。”
安息语调中带上丝不悦和丝委屈：“尊重下想法很困难吗？那你要这样，就算和你起去虚摩提，到时候是不是有什事情你不同意，都打算这样无视想法。”
废土呆下，张口解释：“不是这个意思……”
安息烦躁地挥挥手：“所以就说算嘛，算是……不想最后天还吵这些。”
安息从他膝盖间抽身出去，拎起衣服穿好，再把长发从衣领里翻出来，原地叉腰站会儿，开始蹲在地上收拾自己东西。
废土默不作声地看会儿，开口叫道：“安息。”
在集市里也不安全。”
安息不高兴，嘟囔道：“才不是呢，这次只是大意，以后不会。”
废土语气生硬地大声说：“好，这边去虚摩提路途不远，净水两个人也很够，明天早上吃早饭就走，听见没？”
安息沉默。
半晌，他才小声道：“说好年，年后就会去找你，到时候，到时候……”
安息又大力转回头去：“没生气。”
废土莫名想到那个总是用卷毛屁股对着自己电子宠物羊。
安息此时却开口：“从来……从来没自己努力着去得到点什，或是去达成些什，在避难站时候，所有吃喝都是按人头分配好，所有工作和技能也都是叔叔们安排。出来之后，又全都依赖着你，自己完全不用动脑子，只要傻兮兮地跟着你就行。”
他微微侧过身子，露出颤动着睫毛：“上次……上次遇到龙那次，说实话，……吓坏，个是后怕，怕当时要是运气差点就……”
废土打断他：“没有，你当时做得很好。”
安息不理他。
废土又说：“安息？你干嘛呢。”
安息闷闷不乐道：“收拾行李。”
废土说：“你收拾什行李，不是不跟走吗？”
安息回头瞪他眼：“搬去新租屋住，你走之后，也不能总腻在医生家蹭吃蹭喝吧。”
废土忽然捏着他肩膀，把他整个身体扳过来：“安息。”
忽然被他这样叫名字，安息吓跳，不禁收敛神色看着他。
废土冷冷道：“差不多就行。”
安息愣下，脸上生动表情也渐渐消退：“很认真，你为什总是不听说话。算。”
废土拧起眉头：“算？什算，你有什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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