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自己生闷气落进任钦鸣眼里只会更可爱,让任钦鸣更想和他说话。
…
当天晚上任钦鸣跟着阮颂回家,看到空无人房子才得知阮妈妈在厂里两班倒,只要轮到夜班就是整晚没法回家。
家里除主卧和次卧,也就客厅那张沙发还能睡人。
但任钦鸣块头大,沙发又窄又硬,要是放他上去睡宿估计腰都得折。
阮颂那时候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会恼羞成怒,更不是多热心慷慨人。
只是因为任钦鸣就那活生生摆在他眼前,他没法做到真置之不理,自己心安理得回家。
他不明白,任钦鸣自然也不会明白。
但任钦鸣就是忍不住咧嘴露出尖尖虎牙傻笑,好像肺部郁结已久东西通通随风去,拖着家当更近步凑到路灯下形只影单人身边:“班长你人好好。”
阮颂直接把他外套拉链拉到领口最句就给滚。”
“班长你人好好。”
“……”
“班长,你家里是和爸爸妈妈住,还是爷爷奶奶也在?”
“……”
“班长你多大啊,是12月生日,好像比班上很多人都小点。”
阮颂单薄身上,把影子拖得很长。
任钦鸣拖着行李,前后挂着两个书包,胸前是阮颂,背后是自己,大型零挂件样乖乖巧巧跟着,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无措。
正想问问是不是真可以这样,就见阮颂抬手搓下胳膊。
虽然只是下,但任钦鸣还是站定费劲把两个书包摘,打算脱掉身上运动外套。
阮颂路走在前面,听见身后行李轱辘匀速跟进声音忽得停住,还以为这呆子终于后知后觉打算跟他扭捏客气下。
于是阮颂秉承自己挖坑,跪着也要填上要强原则,大发慈悲把自己床分流浪小狗半,给他找来床全新被子。
丑话说在前头,三八线板眼给
任钦鸣立马闭嘴收音。
就是忘把笑也连着起收回去,漏两声飘进阮颂耳朵里。
阮颂:“…………”
请问现在反悔把人丢还来得及吗?
阮颂出走晚上理智终于回笼,还没把流浪小狗领回家便已经开始后悔。
“……”
“班……”
“别班!求你闭嘴!”
“但是班、咳,不知道哪样才算嘴甜,感觉还是太麻烦你,如果你家里人不同意……”
“已经给妈发过短信,她没意见,不要再逼逼专心走路!”
却是在回过头瞬间,肩上猝不及防被搭上件暖烘烘肥大外套。
任钦鸣则只剩刚刚在房间里穿那件短袖,直挺挺站在晚上萧瑟夜风里,察觉不到冷样,主动解释:“体温比较高,不怕冷,嗯……外套也是刚洗过,很干净,不脏。”
“……”
阮颂捏着他外套顿又顿,最终还是句话没说,重新扭头带起回家路。
可任钦鸣那呆子偏偏这回不呆,像是透过混沌夜色听见他卡在嗓子眼“谢谢”,冷不丁打开话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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