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解释任钦鸣脸色依旧很难看,进来第件事便是从万清月手里夺过阮颂,用躯体把人挡得严严实实。
万清月本就是不想丢人,专趁任钦鸣不在跑来,哪想到弄巧成拙,又被撞见这幕。
他只能苍白望着任钦鸣背影干巴巴解释:“、真什也没做……是颂哥自己……”
任钦鸣打断:“为什就这放他进来?”
阮颂冷不丁被质问:“……啊?”
万清月已经被阮颂不按套路出牌整没词,手足无措便要打开帐篷出去:“不生气就行,那……那先出去!哥你赶紧起来,马上他们打水回来,梳洗下就准备下山。”
“昂。”
阮颂应完刚准备从睡袋爬起来,就觉得腿上软,本就晕乎脑子又是阵熟悉天旋地转,嘴里下意识惊呼出声。
要不是万清月反应快,把将他捞住,阮颂估计得头直接栽那小马扎上。
阮颂脸见鬼神情,掐万清月胳膊掐得很用力,奇怪自己腰上怎点使不上力!
“那是钦鸣哥带!其他房间都没有……”
阮颂平和“哦”声,像是也没觉得稀奇,顶着脑袋乱七八糟头发毫不羞于见人,问:“任钦鸣人呢?”
虽说万清月坐在小马扎上,个头比阮颂高,但阮颂不怒自威气质就衬得他特像幼儿园小朋友。
老师问句,他老老实实答句:“钦鸣哥和郑哥他们起去打水,早上水压没上来,旁边那个抽水泵断水。”
阮颂杯热水下肚,感觉自己好多,拧眉揉揉太阳穴:“你要道歉啥,这都断片,昨天晚上干什点不记得。”
任钦鸣用薄毯围住他下半身,
万清月在狭窄帐篷里扶稳他,惊魂未定:“……哥你每天睡醒都得这来下吗?”
阮颂满脑子都是自己腰疼、腿疼、屁股也疼,还没来得及回答,帐篷口已经从外面被任钦鸣打开。
三人阵似曾相识对视。
阮颂飞快汲取上次教训,把扣住小孩被吓得再次准备撤开手:“你松才是真又要摔!”
万清月生生克制住自己条件反射。
万清月显然愣,但很快调整好情绪,严肃又认真对阮颂说:“忘也要道歉,因为自以为是说很多不该说话。今天早上郑哥和羿哥也找聊,说作为个外人再怎不舒服,也不能在你们两个还是情侣关系时候插嘴,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还是钦鸣哥粉丝。就,也不想给自己找喝酒乱说话这种借口,哥哥们教育得挺对……”
阮颂又顿顿“哦”声,然后问:“所以你说啥?”
万清月今天早找过来,连阮颂脾气大不肯原谅自己心理准备都做好,哪想到阮颂忘得这彻底。
他时哭笑不得,总不能真给阮颂重复遍,扒拉下衣摆便从小马扎上起身:“忘就忘!本来也就是些不应该让你听见话,哥你别生气。”
阮颂:“都忘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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