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在窗口缴完费感觉自己至少轻十斤,两袖清风,口袋里个子不剩。
他妈妈当年为跟他爸结婚,意孤行,跟娘家所有人都闹翻,他爸也都是帮穷亲戚,早年车祸又走得早,落到他这,能借钱人根本没几个。
阮颂办完所有事宜,站在医院外拐角吸烟点抽根烟。
踌躇再三,终于还是摸出那张烫手名片,热情洋溢拨过去:“喂,刘总吗?是小颂,对对,中午跟您吃饭编剧。刚刚回家越想越觉得跟您投缘,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快马加鞭把手上活处理。您现在在哪呢?如果方便要现在去找您,咱们今天就把合同签?”
作者有话要说:
没几句阮妈妈便招呼着又想赶他走,让他回去工作。
阮颂出去,主治医师果然等在走廊外。
两人说话不自觉降声调:“怎感觉妈又严重,现在连前几天才给她说过事,都已经有点记不清。”
医生满脸肃容:“确实得尽快安排手术,肿瘤长期压迫神经,旦破裂,后果不堪设想。”
类似话,阮颂之前就听过。
某影帝:缺钱缺钱,老婆有缺东西就轮到出场!
只是他除自身饮食起居开销,还得肩负母亲长期住院吃药钱,这再来个手术费,完完全全就是座难以逾越大山。
他这样情况医生见过不少,平民老百姓最怕就是生病,往常像阮颂这个年纪小年轻,别说看病,存款只怕都未见得有。
现在除实实在在拿出钱治病,其他说什都是徒劳。
医生理解地拍拍他肩:“先把住院费缴吧,手术费再想办法,钱也不是能急来事。”
又大笔出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