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终他说出口
只是：“那你再负责
下拖地洗衣服吧。
去洗个澡。”
“好。”祁臧问他，“要不要泡个澡？帮你清理下浴缸，放洗澡水？”
许辞点点头。“好。谢谢。”
眼看着祁臧去往浴室，许辞想到什
，侧头望向处地方——
沙发旁小茶几上摆着张照片，上面是祁臧穿着警服敬礼样子，他长得帅气俊朗，身材高大，
“对。任务已经结束
。之所以还没有离开清丰，方面是想做些善后工作；另方面，后面针对林怀宇、关鸿文还有系列调查取证工作，舒延他们经侦专案组或许还需要提供些东西。但四色花那边，没有任务，放弃以那种极端方式报私仇。
“不会做出私自潜入四色花事情，更不会亲自混进他们组织去手刃仇人。事实上，现在林怀宇出事，定,bao露，也失去这样机会。所以——”
许辞抬眼看向祁臧，“从自己角度出发，其实没有再欺骗你理由。”
祁臧不由想——从许辞自己角度，他没有骗自己理由。那从公事角度呢？如果他还有隐瞒，是不是因为……他不能说？
落地窗光落下来，正好将两人身影笼罩着。
怀望科技。就拿这回老年痴呆药来说，如果怀望被打倒，它无力继续研发这种药，而清丰所谓‘老脑通’只是虚假概念……现在你不仅保住很多人赖以生存钱财，还保住怀望。你功德无量。”
大抵是被“功德无量”这四个字逗笑，许辞看着祁臧道：“你也太会夸人。”
祁臧：“说得是事实。”
许辞不置可否，又道：“总之，现在林怀宇落网，四色花多半会查到有问题。不可能继续去四色花做卧底。这是和刘副厅早就能预知事情。
“所以，从两年前答应刘副厅计划开始，就已经做出决定，不管是为私、还是为公，这辈子还会和四色花做斗争，但怎都不会是以卧底、以去杀那几个杀手报私仇方式。”
见祁臧久久不语，许辞皱着眉，问出句：“嗯，所以……？”
呼出口气，祁臧终究伸手揉下他脑袋。“所以觉得对你挺不公平。”
“嗯？”
“是说，有洗碗机情况下，洗碗其实不费劲。可你做菜很费劲。”
许辞深深看他眼，眼神里似有心酸、也似有感激。
至此，许辞话，祁臧自然都听明白。
前些时日，血莺曾向孔峰透露件事，说当时杀叶苓、欺辱她人正是老K。
祁臧将此事告诉过许辞，也曾担心他会为继续对付老K想办法。
但现在看来，他早就决定将切全部交给警方。
感觉到许辞双手简直冰凉片，祁臧将他手攥得更紧些。“知道你意思。无论是以经侦警察线人身份，还是卧底身份，你任务只是在调查清丰集团经济犯罪。现在你任务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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