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
什
？你别告诉
你是不小心撞上来
。”祁臧豁出去，口不择言，“你往脸上看看，好大
个红印子呢！”
什红印子？
他在说什？
许辞还真偏着头，仔细把祁臧两边脸都看看。
“哪有什红印子？要睡。”
“那就是撩，与此同时你想要负责？”
许辞继续摇头。
“没撩？”
许辞仍然摇头。
“知不知道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小辞，”祁臧像是审讯犯人般沉声开口，“来，张开嘴，告诉答案。不许再撒谎。”
那刻祁臧语气是凌厉。
握住许辞手腕仿佛不是手，而是冰冷镣铐。
片眩晕感中，许辞恍然好像自己回审讯室，还真在接受在审讯般。
他看着近在咫尺祁臧，眼睛无意识眨几下，然后开口：“就说你有时候真很凶。性格恶劣，脾气,bao躁。”
“穿着别男人衣服回家撩？”
“小辞你自己说，你这做合适吗？”
“你现在这样，只是因为酒精？”
“你只在面前这样，还是说只要喝醉……在其他人面前你也是这样？”
“八年前，你是不是只想随便找个人陪？即便那个人不是，也可以？你都无所谓，是？”
喉结上下滚动好几下，祁臧把揭开许辞额头上湿毛巾。
清凉感觉消失，许辞似乎本能地觉得不适，重新睁开眼睛，看向祁臧时候，眼神里不自觉流露出些许不满。
祁臧更是被他这眼神刺激到。
将被攥住衣袖点点、毫不留情从许辞手指间抽离，祁臧握住他手腕，欺身上前。
“祁——”
其后，不待祁臧再开口，许辞轻轻打个呵欠，牙齿无意识咬下下唇，半阖着眼，轻声
“……？什？”
“怎就喝得这醉？”
“想睡觉。放开。”
“等等，你还没——”
“祁臧，困。”
祁臧感觉许辞简直是在挑衅自己。
“凶什？不凶点你怎老实？回答话。”
“什话？”
“是不是故意撩又不想负责？”
许辞摇头。
祁臧几乎有些语无伦次，他此刻情绪太过复杂。口鼻间缭绕不散是酒精味道。好像他也因此醉似。
口不择言地问很多，祁臧双手紧紧握着许辞手腕，身体不自觉又往下压些，沙发坐垫几乎发出“咯吱”声。
他瞬也不瞬注视着许辞涣散双眼，然后看见他对自己摇摇头。
摇头是什意思？
回答自己问题，觉得不舒服，还是想要自己放手？
许辞刚开口，被祁臧打断。
“你是不是在撩？”
许辞没力气答话，只是静静注视着祁臧。
客厅开着是盏落地灯，不算晃眼，暖色灯光从沙发角照来，恰将许辞笼在倒三角形里。
灯光下，他眼神依旧清清冷冷，不过受酒精影响，显得有些迷茫、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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