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道，“袁碧春承认过，最近她和绍岳山有重新见面、聊天。会不会就是她去繁华里找绍岳山
时候，偶遇
章晓柳？
“袁碧春五年前没杀人，现在才动手，很可能是她和绍岳山之间有什
跟孩子有关新矛盾。这可能是袁碧春杀心诞生又
个契机。
“可以设想，章晓柳正好碰见两人闹矛盾那刻。五年前，她作为钟点工照顾着袁碧春，见到她被欺骗全部经历。五年后，再次目睹类似场景她，有没有可能产生帮助袁碧春杀人心思？
“正好那个时候，她女儿出事，那是她身上戾气最重时候。维权小群另外三个人，可能不仅拿走两万块，还做出出言羞辱她女儿类事情……于是她决定做件举多得事。”
许辞站在已被擦干净黑板面前，左手拿起支黑色马克笔，在左侧画四个小人，代表“跳楼者”，右侧画那个人，则代表绍岳山。
“
当时确实通过家政公司给袁碧春找过位钟点工，要求是中午去做顿饭，打扫下，其余时间不待在她家那种。毕竟这种钟点工比较省钱嘛。
“后来……后来应该是没见过那位钟点工，都是袁碧春自己去联系。只负责给家政公司付款，然后搭个桥。主要还是帮邵总处理工作上事情。”
接连问询方慧媛、绍岳山秘书，祁臧又亲自去那家家政公司，盯着他们查过往员工资料。
幸好这种高端而又正规家政公司相关记录非常完善。很快，人事经理就帮忙在离职人员名单里查到“章晓柳”名字。
经过确认，五年前去给袁碧春家当钟点工人，确实就是章晓柳不错。
之后他重新拿起支红色马克笔，这次用右手操作，他在绍岳山脸上画个个红叉，之后又在左侧四个小人脸上，随意选两个小人，也在他们脸上分别画个红叉。
静静盯它们许久，许辞再看向祁臧。
此刻他站在窗边，背后有着万家灯火，就像是漂浮在他身后星河。
这样背景前，许辞就那静静望祁臧许久，然后开口道：“假设现在是章晓柳，你是袁碧春。会不会是……是走到你面前，告诉你，可以替你杀人。
“会杀绍岳山。不仅会杀他，还会在杀他之前，败坏他名声，毁掉他
许辞曾分析，章晓柳、袁碧春、齐昊，这三人之间有好几重隐秘互补关系，比如杀绍岳山人既需要有力气、又需要不被他防备。
章、袁二人能满足这个条件。
再者，章晓柳没有杀绍岳山动机，袁碧春没有杀那几个“跳楼者”动机。但她们如果合谋做这件事，动机问题就能得到完美解释。
对此，祁臧在查清楚章、袁二人关系后，还特别问过许辞：“话说回来，你怎看待章晓柳杀那几个跳楼者动机？们只能认为她可能有动机，但这动机实在不充分。”
“可以设想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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