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那边，审讯彻底结束
时候，时间已至凌晨三点。
但好在案情已告
段落，剩下都是些整理材料、写结案报告之类文字工作。
袁尔阳被两位警员押走
，柏姝薇打个呵欠，又伸伸懒腰，忍不住问祁臧：“老大，那个叫井望云是谁啊？”
却见祁臧面容无比严肃，丝毫没有凶案告破后轻松。
片刻后他道：“柏姝薇，交代你件事。刚才记录、视频交给
，单独送给某位领导审阅。存档、或者其他人想调阅那份资料里，你把井望云相关资料全部抹去，个字也不要提。关于袁尔阳在审讯中提到他事情，你暂时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再远些地方，是许辞那另间不为人知小公寓。
这是个晴朗夜晚，星子点缀在漆黑夜幕中，轮明月高垂，月华如薄纱般倾泻而下。
这不免让许辞想到那日琴房里，井望云弹奏曲《月光》。
“许辞……现在该这
称呼你，对？”
那会儿井望云对他道，“关注到这件事案子后，立刻找上袁尔阳。正好和他认识，干脆利用下他。所以……那个姓祁警察会从袁尔阳那里知道存在。猜，他会就此展开调查。他会怀疑你真正身份。”
祁臧反应实在有些反常。
旁边负责记录柏姝薇都不免觉得惊诧。
惊诧过后，她小心翼翼拉下祁臧衣袖，提醒道：“那个，老大……”
祁臧脸色沉得可怕。
过好会儿，他阴沉脸似乎才总算缓和些许。
柏姝薇从未听祁臧提过类似要求，当即停止背脊，也严肃起来。“这、这是……”
“没什。那涉及到桩旧案。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祁臧侧头看向她，“
许辞大步上前，把揪住他衣领，几乎怒不可遏。他用极其低沉声音问：“谁让你这做？！”
“你不需要问太多。只是将此事告知你，仅此而已。”井望云回之以同样冷硬目光，然后他笑，“愤怒吗，感到无能为力吗？可你自己行事风格不就这样？”
思及于此，许辞面上并没有什表情，只是在看到那轮明月时候，把杯子捏得更紧些。
之后他转身回房，服下颗安定，躺上床，盖好被子，闭眼睡觉。
·
重新坐下来，他看向袁尔阳。“告诉你所知道关于井望云切。另外，他还有没有说过什别话？任何你觉得奇怪、重要话，全部告诉。”
“他……是有句话挺奇怪。”袁尔阳道，“他问过，如果有天醒过来，发现自己人生彻底被另个人取代，该如何自处……没听懂这话是什意思，觉得挺奇怪。其他也就没什……跟他真不熟。关于他事，你不如去问曾成华。”
此时此刻，祁臧那间高级公寓内。
许辞正抱着杯热茶坐在窗边。
此地离市局不算远，遥遥可见那栋还亮着灯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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