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问：“什
是十二平均律？”
“简单
点来讲……中国古代
律制是通过三分损益法制定，能定下宫商角徵羽这五个音阶。西方用是五度相生律。这两种方法都有相应缺陷，比如转调不方便什。具体应用
倒是不太
解……”
许辞解释道，“不过总之后来就有十二平均律，它把个八度，按音波波长比例，平均成十二等分。其实就是用数学方法计算出来。对——”
许辞放下乐谱，拿起自己手机给祁臧看。“刚刷会儿夏蓉微博，发现她有个非常狂热粉丝。那个装修公司也是他推荐。”
许辞面无表情：“哦。以后找机会向他道歉。”
祁臧严肃脸摆不下去。许辞好像也没说什，但他立刻被逗笑，随后头往车上扬，带着许辞重新坐上车。
拿出双手套给许辞戴上，祁臧再把乐谱书递给他。
这本书染不少血，有地方曲谱都看不清。
许辞页页翻过去，最后在血最多那页停下来。
脸还红红。
祁臧当即皱眉。好巧不巧，就这会儿功夫，就有两个男人走到相继许辞身边，还都拿出手机，大概是想加许辞微信。
祁臧心理是，幸好这小区住户不多，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人想撬自己墙角。
轻咳声，祁臧脸严肃走过去。
山康见到他，赶紧问声好。
这页血最多，代表凶案发生时候，书摊开就是这页。
许辞递给祁臧看。“你们到现场时候，书是这页吗？”
祁臧摇头，再看向这页内容，并不能看懂。“这里面有什门道？”
“事情走向越来越符合刚才推测。这本乐谱出现很不寻常。这是本很基础乐谱书，算是弹钢琴人入门。夏蓉不算多出名，但有资格办个人演奏会，应当也算是钢琴界大神。她拿最基础乐谱书干什？”
许辞给祁臧指向书页上内容。“你看，血最多这页内容是十二平均律，这是最基本乐理知识。”
祁臧横眉冷对。“你干嘛呢？”
“下来拿点水。马上就去干活！”山康道。
“哦。”祁臧举起手上乐谱，“你嫂子叫章小雨，她懂钢琴，来问问他，看能不能看出点门道。”
山康听到这话似乎很诧异，目光来回在祁臧和许辞脸上看几眼，赶紧红着脸跑。
祁臧对着他背影摆摆头，再看向许辞。“把你当漂亮冷酷小姐姐。他要是知道，上次跟朱秀跟丢是出自你手笔，也不知道是什心情。那次事后他悔恨内疚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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