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辞点头，“画像毕竟不是照片，无法做到
模样。目击者会说谎、会受到误导……如果凶手有意利用这点，画像
“跟白雪这种签
网红公司
不样，秦春岚是以个人名义直接与平台签约。有阵子她非常火，很多人都好奇她到底长什
样。平台不敢让她直接露脸，所以试着让旗下程序员根据她脸型、五官分布特点特别定制款滤镜……
“这种滤镜比较特别，不是单纯地将人眼睛变大、下巴收窄，而是能够呈现出张既定、预设好脸。
“当然，这种技术不会是光为秦春岚个人制作，如果成功，可以推广给多个主播广泛使用。”
“那这几乎相当于AI实时换脸。”祁臧接过话道，“这等于说是程序员制造张脸，这张脸可以实时替换直播者脸，并根据直播者表情做出表情。”
许辞淡淡笑。“嗯。这种说法更贴切点，确实是这样。”
正长得漂亮其实是不需要开滤镜。比如白雪——”
“打断下，你觉得白雪漂亮？”
“……那不然呢？”
祁臧咬下后槽牙。
但尽管再不爽，他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要和个娇滴滴小姑娘比谁更漂亮，只得把口气忍下去。“没事，谢老师，你继续。”
“这样来，凶手X就算和秦春岚长得非常不样，都能被定制滤镜做成同张脸。如果她通过化妆变得跟秦春岚相似……就更没有破绽。”祁臧道，“
明天就去联系下平台。看能不能逆向还原。如果是这样，就有直接证据。”
许辞却是摇头。“其实之前就想到这个可能，所以才会问白雪。与此同时，也问个朋友……啊，就是制造这个APP，他本科数学，研究生学计算机，编程是把好手。
“根据他反馈，逆向还原，目前技术应该还做不到。他们只是预设好张五官，让它能跟随直播者脸部而变动而已——
“不过你可以联系看看。”
祁臧想到什，翻出手机上画像师画那张图。“所以，当时出现在黄大山面前人，确实是凶手X，而不是秦春岚。”
许辞道：“白雪这种人，其实滤镜会开得很低，不然看起来会很夸张很怪异——眼睛会过大，下巴会过窄，接近于葫芦娃动画片里蛇精。天然美女定不能开过大滤镜。
“但向秦春岚这种不太符合大众审美，靠滤镜，就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易容术只存在于小说中，凶手X当然不能凭化妆变得与秦春岚模样，但可以做到相似。
“面对两张相似面孔，们人能通过肉眼就看出差异，但经过滤镜就不同，当滤镜开到最大，程序会把两张相似脸呈现出几乎模样效果。尤其是在秦春岚滤镜是定制情况下。”
看向祁臧，许辞补充道：“刚才等你时候，给白雪打个电话，又确认下，秦春岚情况还更特别，她有款定制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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