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白雪是有什
话想对自己说。
许辞抬头若有所思看她
眼，把笔和笔记本推
过去。
“本来想手机发给你
……不过
手机还在警察那儿，没还给。”用低若蚊呓声音说出这句话，白雪在纸上写下行字——
“商博然是拉皮条。走上那条路，就是他介绍。”
停顿下，白雪又写：“做小网红，偶尔接点小广告、拍点平面，后来又签网红公司，虽然签约条件苛刻，但养活自己其实不算是问题，本不该堕落至此。
不排除有解情况工作人员将白雪和崔俊杰走位解清楚后，告诉这二人、再由其中人实施杀人行为可能。
不过许辞暂时没多做解释，只是打开笔记本画起人物关系图。
“怀不怀疑，排查再说，来，咱们个个慢慢聊。”
段时间后，401内还是这四个人在聊天，警察始终没来。
百灵和李海叫苦不迭，连许辞都觉得这时间过长。
写下来。等她写完，又交给李海和百灵做补充。
许辞即将收回名单时候，百灵开口：“等等。”
重新拿过名单，她拿起笔把“黄雨欣”这三个字划掉。
“为什去掉她？”许辞问。
“没记错话，她周四下午就请假没来。”百灵道，“看她朋友圈，她周四好像是回老家临海，还给她留言，说她家海鲜很不错，下次要去尝尝。她就回复说会请。她应该没嫌疑吧？”
“在个饭局上，认识商博然。开始他表现得很像所有姑娘蓝颜知己，看着很靠谱，丝毫没有认识你、其实是为占你便宜那种恶心男人特质，就放下戒心，把他当成男闺蜜处。
“后来他就经常带去玩，吃高级餐厅、去奢侈品店接受VIP专人导购服务……没见识，被迷花眼，就习惯那种紫醉金迷日子。之后就觉得从前挣钱完全不够。他选择在个最窘迫时间给介绍个客人……”
写到这里，白雪笔尖顿，随即放下笔，她久久没有抬头。
许辞蹙眉朝她看去，便看到她眼角似乎有些发红。看来是
——警察是被什事儿耽误？
期间百灵和李海已经困得睡着。
白雪推下这二人，见他们全都毫无反应，俨然是睡得很熟，便敲敲正在整理笔记许辞面前桌案。
“怎？”许辞头也不抬。
白雪干脆走到他身边。“笔借下。”
“她是你们公司妆发师？”许辞问。
百灵道：“们公司本身没有妆发师，都是找合作伙伴。黄雨欣自己有工作室，跟们属于长期合作关系。”
许辞点点头，拿过名单，看过那些人名字，又问：“这些人之中，有谁是跟秦春岚、商博然这两个人关系好吗？”
白雪反问：“你难道怀疑春岚和商？”
这两个人结束直播、离开别墅时间实在太巧。许辞不得不怀疑这背后别有璇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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