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得出来商先生活得非常阔气……”
祁臧敏锐地抓住
关键信息点，而后忽然转话题，“叫车
话，并不是每
辆都满意吧？虽然专车里面也有很多豪车，但恐怕还配不上你档次？”
商博然笑。他抬起手秀下手表，又刻意理下衬衣衣领，道：“
听说你们警察工资不高啊，怎
？
“爸做生意，弄点塑料厂啥，具体也不是特别解。你们想知道可以去查，不过这跟案子没关系吧？妈家庭主妇，每天跳广场舞、倒腾小点心、催结婚生孩子，没啥！哈哈——”
“事关凶案，还请你严肃点。”祁臧开口道。
他没有错过商博然在谈及母亲时眼里流露轻蔑。
默默这个疑点记下来，祁臧倒暂时没有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行！严肃起来！马上就严肃起来！”
祁臧又问：“可据解，这场直播主办方要求过，不能把手机带进现场。为什你会带着手机？”
商博然：“警官，规矩是死，人是活。把手机关静音、震动都关。那就没问题啊！来电话时候有点光而已。
“你看，要不是这做，哪来得及去看外婆？万幸她这回没事，要是有事，迟接电话……这还怎得？最后面都见不到！”
商博然长得还算周正，但穿着浮夸、举止也颇为油腻。
经过与其他人沟通，祁臧已对他有个基本认知。
听说是外婆生病？老人家身体没问题吧？”
“没问题。心脏不好。老毛病。现在已经稳定。”
“那就好。”祁臧问他，“你是什时候接到电话？”
商博然道：“具体时间不知道……那会儿恰好停电。”
“你手脚都被绑起来？”祁臧问他。
商博然笑笑，坐直，随后脸上流露出种做作严肃，让人看非常不舒服。
什鬼？
李正正当即皱眉，小声嘟哝句。
祁臧倒是面色不改，他继续问：“你不会开车？”
“不会。”商博然摊手，“十几岁时候出过车祸，有心理阴影，所以不开车。再说，找车位多麻烦？现在叫车也方便，般都叫车。”
在圈子里，没有人知道商博然到底是干啥。不过各个微信群里都有他。每回有人攒局要数人头，他总是第个报名。好像成天没有正经事，就活在各种各样聚会、酒局、游戏局里。
这样人、配合着副油腔滑调样子，很容易跟“海王”挂钩。不过好像并没有听说他渣谁谁感情，跟姑娘们关系倒都还不错。
祁臧打量几眼面前人，问他：“你职业是什？”
商博然笑笑：“不好意思，无业游民，啃老族。”
“是？父母是做什？”
“对。”商博然点头。
“全程被绑？”
“全程。”
“那你是怎接电话？”
“秦春岚帮接。手机就在裤子口袋里，见它亮，她就帮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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