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会儿，许辞反问他：“上次在紫水瀑布，你口中那个正义感十足、永远坚毅勇敢
同学……也是他吗？”
祁臧点头：“对。
说是同个人。”
良久，许辞看向祁臧，总算轻轻地、但掷地有声地开口：“祁臧，你是个特别、特别好人，也是名非常非常优秀警察。能够
“当年他什
都不告诉，可能是觉得没担当……毕竟那会儿整天吊儿郎当，连书都不好好读，那样能当什好警察？根本不值得他信任。”
话到末，祁臧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停顿好会儿，他才又道：“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八年……觉得这八年干警察干得还可以。破案、缉凶……没掉过链子。
“谢先生，你说——”
祁臧认真注视着许辞眼睛，就好像想透过这具伪装得几乎完美无瑕驱壳，看见藏在里面或许早已千疮百孔、之后被迫修修补补直到彻底变样貌魂灵。
之前对于许辞，祁臧有着各种猜测、预感、推敲……在从荣勇那里得到些跟许辞有关关键信息后，某些东西就在祁臧脑中尘埃落定。
这餐祁臧话难得很少，只是不断给许辞夹菜。
许辞几乎有些无奈。“你自己不怎吃，个劲儿就给塞菜？”
“也不知道为什，总觉得你挨过饿、受过苦似。”说这话时候祁臧声音有些低沉，“现在弥补不过去……但就是想让你多吃点。”
许辞没接话，他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祁臧。
祁臧开口问：“如果再次遇到他……他能信任现在吗？他能知道，他不是个人，他也可以有值得信赖、值得依靠人吗？”
许辞依然没说话，只是嘴唇下意识轻轻抿下。
灯火下他表情与情绪本该无处躲藏。
可大概那张面具长在他脸上太多年，实在叫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或者说……刚说那些都不该求。”祁臧声音变得很低沉，“只是想知道……他能觉得其实有资格，跟他起并肩战斗吗？”
祁臧深深回看向许辞，忽然颇为郑重地开口说道：“这个人从小到大，心里是从来不装事。大概小时候超级英雄看多，就老想当警察抓坏人什，这背后没什特别原因。
“很多时候以为身边人跟应该也差不多。后来工作、经历多，才发现并不是这样。有人想当警察，可能是经历过事儿。
“无忧无虑地长大，在学生时代没什太远大理想，也没有什烦恼……但在只想着要打游戏年纪，同龄人可能已经有在那个年纪还完全无法想象经历——”
许辞眉头轻轻皱下。
祁臧继续道：“曾经有个大学同学就是这样。最开始以为他只是性格冷漠，注重隐私，天生跟其他人之间有距离感。在与分开后日子，才慢慢体会过来，也许他并不是天性如此，他可能经历过些不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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