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钧苦笑。笑得很是感慨。他是许辞父亲
朋友，从小看着许辞长大，现在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他这个人。曾经阳光开朗健谈小小少年，彻底长成
他陌生模样。
许辞低头思考
会儿，道：“嗯……23岁姑娘，她消失在世上，朋友、父母亲人、同事…
他把衣领提下，开口道：“不过还是有疑点，那伙人什
生意都在做，暗网上有他们买卖人体器官平台。按理来说，这些器官他们会留下才对。他们最初把它们切下来目应该就在于此。人都杀，器官不用岂不是浪费？
“器官留下……是不是因为死者有什传染性疾病，雇主比较介意，以至于他们没法卖出去？”
许辞拿起测量工具边量着尸体身长，边再道：“这次事情其实不太像他们风格，切都太仓促，包括那个可笑嫁祸密室……
“再说这尸体，他们要处理，就会处理得干干净净。”手指向块被福尔马林浸泡组织，他再道，“可这里有整块胸肌还并没有被剁碎，等时间到，其实它也有概率会浮上水面。
“再来，袁小兵不像他们人，按理他们不会把这样重要事情，随便交给这样个冒失冲动没脑子人处理……
齐钧叹口气。“那天在电话里你就……你该不会还认为省厅某个领导有问题？那件事发生后，上面专门派人查。
们队伍定是干净。当年事情恐怕别有隐情。”
指挥当年行动三个领导没有问题。
执行任务四个人中，只有自己活着。那就只能是自己有问题。
许辞没再多说什，只是笑得有些嘲弄。
“承认有过动摇。但你没有那做理由。和刘副厅长现在难道不是站在你这边？否则，他会让你继续留在清丰集团吗？他会让带你来这里吗？”
“判断，他们内部或许出些问题，才会导致这种失误。”
看向齐钧，许辞问：“你那边判断出信息有哪些？”
“女性死者，身高160，推测年龄在23岁左右。DNA库查不到他。最近失踪报案，市局祁臧他们也都查过，基本全都可以排除。”
许辞由衷夸赞。“不愧是齐叔，推算年龄这精确。”
“你这孩子……”
齐钧叹口气，语气有些语重心长。“知道遭遇那样事，旁人难以体会你心情……小辞，你口口声声喊声‘齐叔’，就真当你是侄儿。和刘副厅之前对你确实有戒备，也采取过监视行动。但那不是因为们有多怀疑你。们只是担心你，怕你走极端。”
沉默片刻，许辞恢复面无表情样子，他戴上手套，走到解剖台旁边。
很快他就做出跟祁臧样推断。
——把尸体处理成这样，主要目就是避免它上浮被人发现。他们在想方设法隐藏死者身份。
外面还是三十几度炎热夏季，解剖室温度开得极低，许辞脖子上都起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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