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朱秀可能有引导刘娜去白云山
嫌疑，但这与凶杀案其实并没有直接关联。她这条线要查，但不能掉进死胡同
李正正：“诶？”
祁臧问他：“看到犯罪现场时候……看到那些假血、打印出来血字贴纸，再结合那幅画，你有什
想法？”
“首先
会对凶手做个特写——”李正正道，“他能布置这样
个现场，也许有点精神方面问题，比如偏执、病态，还可能刻意在追求某种仪式感；他条理清晰，全程作案缜密，并且也很冷静，分尸手法这专业，要他不是第次干这种事，要他从事医生、屠夫、厨师类工作。
“再来，会认为这是场精心设计、预谋已久杀人。”
话到最后，李正正也发现问题
，当即愣。
耽误玩，觉得挺好，于是就把装订好行程单上另外两种选择撕掉，只剩白云山那份，之后再真正分发下去。”
王玥然交代得很清楚，甚至有些过于详实。
李正正只问她怎做行程单，可她把警察想问全部答出来，就好像她知道哪里出问题似。
李正正越听越严肃，旁祁臧直接叩下桌子，盯着她眼睛问：“按你其余同事反馈来看，你有些脱线、神经粗。这样性格你，如果真像你说得那忙，回忆起这些事情，应该不会这流畅。你连想都没想，直接把们想知道解释得清二楚……
“怎？你特意背过？”
祁臧接过话道：“按那谢桥意思……本来想绑架，绑架计划还没真正开始，绑匪却就撕票。这算是激情杀人。
“激情杀人之后重新伪造现场确实是可能，但是假血、血字贴纸定是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背后关键词就是‘精心设计’、‘预谋已久’。可这不就互相矛盾吗？”
“再者——”沉默会儿，祁臧补充道，“通过王玥然等人口供可以证实，朱秀有些头脑，是个理智人。如果她要不到钱，到对账日，挪用公款罪行,bao露，她就会进监狱。
“要钱，对她来说，才是目前为止最紧迫件事。
“她甚至可能反过来利用男朋友来实施绑架，而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没有道理与男朋友提前预谋杀人。”
祁臧审问时眼神跟阎罗王差不多，王玥然被吓得哆嗦，咽口唾沫，忙道：“答得清楚，是因为谢总不久前刚问过这些问题……
“当时他问好多，带着回忆，把条条信息串联起来。刚才就是把回答过谢总，给你们总结遍而已！”
等王玥然离开，李正正有些怔愣地看着祁臧。“朱秀确实有问题……这看来，果然是她故意引刘娜去白云山？只是为什定要将绑架地点选在白云山呢？”
话到这里，李正正忍不住又补充句：“那个谢桥，好像也确实有两把刷子！”
祁臧却是颇为严肃地摇头。“朱秀有问题，谢桥也很有问题。看他嘴里就没几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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