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辞不再说话，也没再看朱秀
眼，只是拿起手机专注地回复起
邮件。
又过会儿，他看到助理孟宇发来
消息。
“谢总，这边警察问你线索有没有整理好。对，
听说他们队长要来，好像是姓祁。”
拇指在屏幕上滑几下，许辞打字回复：“知道。马上到。警察们衣服可能是湿，之前让姜雪去准备些新工装，你找她取下，给警察们换上。”
“眼圈青，眼睛也很肿。”许辞盯着她道，“看来你男朋友这几天没有把你照顾好。”
怎
又提到男朋友？
朱秀再抓下衣领，咽口唾沫，道：“也、也没有。他只是忙。”
许辞：“发生这大事，你心理阴影很大，他应该抽空陪你。何况这两天是周末呢。他做什工作，需要周末上班？”
朱秀简直有些面如死灰。
……他到底是什意思？
如果排除男女方面那层意思，他会不会是知道……
可他怎会知道？
很快她就听见许辞问自己：“你那边问询结束？”
“是。”朱秀点头。
到这步，她总算怀疑，许辞应该是知道什。
抬起头，她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许辞。“谢、谢总，他只是……俩挺好……、抱歉，这是隐私。”
“是要对你说抱歉。”
再看她好会儿，许辞含着歉意轻轻颔首，又道：“别介意，没别意思。凶案现场那惨烈，个大男人这几天都心神不宁睡不好，何况是你，只是觉得你男朋友不够体贴而已。喝咖啡吧。需要来点甜品？”
“不、不用……”
“累吗？”
“有些吧……不过今天李警官问，跟那天分局王警官也差不多。也就是把说过话重复下而已。”
“嗯，作为第个发现死者人，你那边信息很关键。所以也许警察还要找你反复确认很多细节。你要做好准备。”
许辞抬眸，上下打量朱秀眼，状似关切地问：“这两天没休息好？”
“……也还好。”朱秀双手松开咖啡杯，下意识又做个拉衣袖、并往上提衣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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