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记得,那天他正在寝室睡觉,许辞大概是从图书馆回来,正打算看书,但被某种味道熏到。
他戴上手套,从祁臧床底下找出来盆袜子,再以现场侦查人员用镊子夹证物讲究姿势,用镊子夹其中个袜子,放在祁臧鼻子前。
祁臧被熏醒时候,很是有点懵。
等反应过来发生什,他把推开许辞手坐起来,便看见许辞居高临下瞥自己眼,淡淡说出句:“去,把脏袜子洗。”
你谁啊凭什对呼来喝去。
股言难尽恶臭从前方飘过来。
祁臧放下饼干眯起眼,走到前方李正正位置时,很是发挥刑侦人员专业素养,迅速锁定恶臭来源,把拉开李正正右手边第个抽屉。
紧接着他就看到抽屉臭袜子。
这阵子大家都没少在办公室过夜。李正正换袜子没洗、没扔、也没带回家,就那堆在这里,时至今日总算酝酿出极其强劲恶臭,在祁臧拉开抽屉刹那,相邻有三桌柏姝薇女士立刻跳八丈远。“什生化武器?”
李正正抬起头,发现祁臧正抬起下巴盯向自己。他看似不修边幅,该严肃时候绝不含糊,板着脸看人时候尤其唬人。“你现在去洗,或者帮你扔掉?”
不疾不徐往即将发怒老虎屁股上踹脚。“啧,们人民警察,怎能撒谎骗姑娘呢?这样不好。”
“你——?!你这小兔崽子!!”荣勇几乎气笑。
祁臧也笑。“师父,这不刚熬夜半个月忙完场大案子。实在太困。那小提琴慢悠悠,真催眠,不能怪。”
祁臧带着手下人辛苦半个月,刚破获个大案子,还没休息天就被迫参与相亲……这不小心睡着,好像也情有可原?
向来体恤下属荣勇眨巴两下眼睛,没吭声。
带着点起床
李正正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学着港剧说声“不是吧阿sir”,赶紧道:“昨天好不容易破案,赶紧回家补觉,就忘记把袜子带回去。
“老大你也挺糙,你不会每天都会洗袜子吧?你哪是讲究人呢!”
曾几何时,祁臧确实挺不注重内务,袜子从来都是堆得没穿才肯勉强洗洗。
他这个习惯,在大时候被同寝室室友纠正过来。
那个室友名叫许辞。
非常会察言观色祁臧赶紧顺杆子上爬,把端起人桌上杯豆浆走人。“知道师父心疼。早饭还没吃呢。谢!”
荣勇:“…………”
顺利回到大办公室,祁臧端着豆浆坐到自己位置上。他其实有自己办公室,不过还是觉得坐在大办公室跟大家起办公方便,那小办公室基本成堆放杂物地方。
确实没来得及买早餐,坐下来后祁臧打开抽屉翻找下,找出不知道什时候放在这里半袋饼干,凑合着啃两口,发现有点潮,不过还算香甜。
哪知没吃两口,他这吃早餐兴致就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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