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奇面馆秘密呢?你知道这些机关吗?”
“不知道。不过,认为这里
“冒昧地问句,教授你平时怎打发时间呢?”
“‘平时’吗?没什,什也不做啊。”
“净歇着呀。那你结婚吗?工作呢?”
“既没有兴趣走入围城之中,也没觉得刚好有位女性能够充分认识才华。至于工作嘛,每日埋头研究就是工作。”
“这份工作有报酬吗?”
“虽觉得这是种有点儿意思解释,但被这样反驳之后竟然无话可说啊。哎呀呀,这还真是十分合理解释呢。”
“因为这就是真相啊。当然合理嘛!”
“知道。那,也顺便向你请教下和刚才那两位同样问题。”
“知不知道奇面馆秘密吗?”
“是。你知道吗?”
比如,在诸位前往检查‘奇面之间’时候,伸手握住窗子铁质格栅后,你问过‘铁质格栅上被做手脚吗’,对吧。那个时候,你身在房间入口带,是离窗子相当遥远地方。可偏偏清清楚楚地看到动作。如果视力不好话,应该不会有那种反应吧?”
“应该不会有。”
“从这个举动中推测,看来你在被凶手戴上假面之后,似乎也戴上隐形。然而,正如你所戴那枚‘欢愉之面’那般,有着弯月般细长双目。觉得戴着假面情况下极难戴上隐形眼镜。所以……”
“你想说是凶手,所以在亲手带上这枚假面之时已经戴好隐形眼镜吧?”
“换种说法话,确就是这个意思。若你是凶手,按照方才所推断那连串行动结束之后,你回到房间,亲手为自己戴上那枚假面,却糊里糊涂地忘记摘掉隐形眼镜。或者,是刻意选择没有摘掉隐形眼镜。虽然就寝中被人戴上假面,但还是戴着隐形。与这种不自然感相比,你还是选择优先确保视力。”
“报酬?真是不解风情。进行可是纯粹研究,与铜臭不沾边儿。”
“那,你要怎样度日呢?”
“虽然不像忍田先生那样,但所幸双亲也留下大笔财产。”
“真是令人羡慕好福气啊。”
“经常被人这说。”
“刚刚第次听说。也从未听遇害馆主提起过这种事情。”
“关于‘未来之面’呢?什也没听说过吗?”
“是,什也不知道。”
“这样啊——那下面轮到算哲教授。”
鹿谷继续提问下去。
“唉,你真心怀疑吗?”
“只是觉得有值得怀疑之处而已嘛。”
“那,请你舍弃掉这种疑虑吧。”“欢愉之面”熄掉烟,说道,“确实戴隐形眼镜,般也会摘掉它上床睡觉。但是,昨晚回到房间时候困得不行,就稍微躺会儿,最后还没等摘下隐形眼镜便睡死过去。所以,清晨觉醒来就戴着这面具,自然也还戴着隐形眼镜啊。”
“哦,是嘛,原来如此。”
鹿谷频频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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