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愤怒之面”走
“死……得病死吗?”
“是。好像是心脏有严重宿疾。”
“这样啊——顺便问句,那两位客人出生年月是?”
“和馆主出生年份相同这个与会条件自不必说,这两位客人果真连生日似乎都与馆主相同。体形也好相貌也好,还是……”
——这不过导致个有趣结果而已。
“是嘛……”
“那个签名是不是馆主笔迹,确认起来并不困难。如果那是冒牌货话,不会干这种立刻被识破蠢事才对。”
瞳子面露理解神色,短短叹息声。她也在以自己方式考虑着关于事件种种可能吧。
“不过——”这次,鹿谷向鬼丸问道,“听说以前两次聚会参加者,第次是四人,第二次也是四人,经计算,曾经邀请过客人再没有受到邀请人有两位。”
“是。正如您所说。”
里时,曾见过尚未戴上假面那张脸。”
瞳子对鬼丸说辞反驳道:“但是,此后——到达这里之后也有可能被谁调包呀。”
“这不可能。”
“你能保证绝对不可能吗?”
鬼丸皱皱眉,露出难得见不快表情。于是,鹿谷介入调停道:
鹿谷不得不想起昨晚主人曾经说过话。
——与其称之为有趣,不如说是实难想象结果。
“还是有这种偶然吧。这种出乎意料却又想要从中挖掘出某种意义奇妙偶然……”
鹿谷长长地叹息着,而后拿起放在桌上那本资料夹。他瞥眼钉在受邀客名簿后面配楼客房分配图后,打开宅邸整体平面图。然而——
“喂,你们在这儿呀。”
“没再受到邀请两位是什样人呢?还有,为什不再邀请他们呢?”
鬼丸沉思片刻后,说起逐回忆出事情。
“记得仅仅参加过第次聚会是在大阪经营补习班客人。他口关西腔,非常好聊天。其他客人与会长在‘对面之间’进行相对仪式时,他竟然擅自开门进去。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个缘故,下次聚会没有再邀请他……”
有位客人连门也没敲就进来——昨晚似乎听过这样话。无论如何,仅仅凭借次会面,馆主就能判断那个人是不是“另个自己”吗?
“仅仅参加过第二次聚会是从金泽赶来客人……他说他是在市z.府工作公务员。该怎形容好呢,那位客人看起来相当虚弱。虽勉强自己赶到这里,但回去不久后便亡故。”
“哎呀呀,真是,这样下去可就要怀疑个没完哦。新月小姐,你心情十分理解,不过呢,昨天们见到那位馆主先生确没有被调包过。”
“你为什能口咬定就是他呢?”
“因为拿到支票呀。”
鹿谷回答道。
“在‘对面之间’对谈后,约定好礼金以保付支票形式付给。那上面自然有他亲笔签名。不止个人,其他五人应该也都拿到相同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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