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再看次那具尸体脸,确认脸上是否有伤话——”
“这样话——”此时,
“没错。”
“那样话,现在就可以舍弃掉另外百分之五十可能性——即A才是凶手而被害者是B,A为让自己假装成受害者才破坏掉B指纹——对吧?”
“是。”
她觉得有若干困惑,但仍然点点头。于是,事到如今她才想起来,有条线索可以用以辨认那具死尸头部到底属于谁。
“说起来那个人,好像额头上有伤。”
2
“那,现在问你个问题。”鹿谷继续向瞳子问道,“凶手是A也好B也罢,他为什要切断尸体头部与十指呢?”
“这、这个嘛……”
“如果A与B是双胞胎,就算加害者与被害者相互调换,也没有必要特地砍掉头颅,还将它拿走。毕竟是模样长相,就算不特地制造出无头尸,也不会被人发现掉包。”
“这……倒也是呀。”
“……怎样?想起来吗?”
“当然啦。”
鹿谷回答道。
“馆主有个失散兄弟。这句话令人有些介意啊。”
“也许是多虑,但是想难不成他们两人是双胞胎吧。”瞳子依旧非常认真地说道,“同年同月同日生,长相也几乎样兄弟。直以来杳无音信双胞胎之,这次悄悄扮成那位客人回来。于是就……”
“伤?”
“他向上拢起刘海时候,可以看到那道伤。额头角有处好大旧伤。”
“你说‘那个人’是米迦勒吗?”
“是。”
瞳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也注意到这点。确有些奇怪。但是——
“不过,关于手指方面,可以解释。之所以将十根手指全部切断、用搅拌机绞碎,是因为这样来就无法调查指纹。”
“嗯,这个想法倒是很稳妥。”
“A与B是同卵双胞胎话,不要说是血型,就算调查DNA也应该是完全致结果。但是,即便为同卵双胞胎,指纹也不会模样。”
“为隐藏这个事实吗?”
“你是说他们二人之间存在某些多年争执与怨恨。于是,他将身为馆主双胞胎亲人杀死,是吗?”
“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
鹿谷说着“嗯、对呀、是这样啦”,而后又简明扼要地代为解说起来。
“这事情解释起来貌似很麻烦,假设身为馆主影山逸史为A、他双胞胎兄弟为B吧。倘若变身为四号客人而到此B是凶手话,被发现那个断头就是A头部。这种可能性也有五成。
“至于A,也许突然出现B复仇不成、反遭A所害。或者,在此情况下先把具体动机问题搁置不管,也可以认为原本A已经探知B去向,他主动与对方取得联系,策划让B混入这次聚会中。无论是哪种情况,遇害都是B。那个断头也是B,身为凶手A戴上‘懊恼之面’,冒充四号客人——新月小姐,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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