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这说……”
“也无法认同吗?嗯,这个很难说得明白啊。”
鹿谷扪心自问,要怎样描述那个浮现于脑海之中“形”才好呢?
“比如说,对,围绕事件而发现这些线索,怎看也觉得这名凶手似乎行动不便呢。”
“行动不便?”
“惊骇之面”提出疑问。
“那位女仆小姐或许也是他们同伙呢。那样话……”
“不会,忍田先生。请不要贸然下结论。”
鹿谷告诫道。
“理解您心存各种盲目猜忌,但是那并非好事。要是除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是同谋,该怎办啊——这类想法会轻易冒出来。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尤其需要特别注意。”
长宗部与瞳子还是在餐桌上准备些小吃。黄油煎蛋加生菜、烤面包、红肠、小甜蛋糕与咸饼干。即使戴着假面,这些食物也不难送入口中。
“哪位有胃口话,请用餐。”长宗部劝道。
“悲叹之面”立刻半开玩笑般回应道:
“这里没放什奇怪药吧。”
“不会,请放心品尝。”长宗部说道。
“要做就餐准备吗?”
长宗部向返回沙龙室七人问道,但无人积极回应。刚刚目睹那残忍凶案现场,般人都会食欲不振。此时此刻,就连拥有比普通人更多“杀人事件”经验鹿谷也感觉不到饿。
“还穿着睡衣呢,打不起精神来啊。”
“愤怒之面”敞开睡袍前襟,不悦地嘟囔着。
“总之,先去换身衣服吧。”
“是。虽然他有计划地事先准备安眠药令大家沉睡,但此后行动完全受到限制
“但是……”
鹿谷打断对方企图反驳话,下定决心放言道:
“认为这个事件不存在共犯,很有可能是单个凶手犯下罪行。”
“你为什会这认为呢?”
“因其‘形’可见。”
鹿谷助势道:
“鬼丸先生与长宗部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很难认为他们是凶手。觉得连新月小姐也能信得过。”
这是鹿谷真心话。
考虑到刚才瞳子和盘托出深夜动静与电话内容,就觉得“她才是凶手”这构图太不合理。假如她就是凶手,有必要特地编造那些谎话吗——没有必要。
“如果鬼丸先生与长宗部先生二人是共犯,怎办呢?只是统口径而已,不在场证明要多少有多少啊。”
“说得也是。”
鹿谷响应道。
“也换身吧。”
依旧身穿睡衣“欢愉之面”与“悲叹之面”与鹿谷二人行动统。过很久,全体才重聚沙龙室。
虽说是“换衣服”,更换衣服还是房间内准备好那种衬衣与西裤。至于鹿谷嘛,因为无法摘掉假面碍事,贴身穿上内衣颇费力气,但他也不想换上自己带来衣物……最后,六名假面男子回到与昨夜相同状态,他们除假面各异外,打扮完全致。相同衬衣,相同西裤,相同睡袍,相同袜子,相同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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