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意思啊?”
“愤怒之面”问道。
“刚才说几句那件事呀。”
鹿谷回答着,再度扫视着全场每个人。
“凶手犯案时,或者说是犯案后所采取异常行动。考虑到他那做理由,就会得出个无论是否愿意都会遭遇到问题。即——”鹿谷略作停顿后说,“说起来那就是同性问题。”
“然而,晚过后竟然发生这样事件啊。”
“是,而且还是这种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孤立状态。所以,既然身处这种情况……”
“想要亲自调查案件?”
“想要知道真相。仅此而已。”
下午两点刚过。
之面”狂吼声。
“推理小说作家老师,想起来!说到迷宫馆,不就是那里嘛!作家宫垣叶太郎安度晚年……”
“哎呀,您知道呀。”
而后,鹿谷看向“愤怒之面”。
“和冈山县警新村警部就是在水车馆事件时相识。水车馆主人是已故画家藤沼成儿子藤沼纪……大约七年前,因为种种缘由,被卷入到那起事件中,还为解决案子提供帮助。”
“同性?”
“愤怒之面”不快地重复着那句话。鹿谷双手抵住隐藏自己面容假面双颊,继续说道:
“只要像这样戴着假面,无法摘下它话,不只是,在座除之外所有来客真都是受邀而来那个人吗?这是个非常值得怀疑事情。除鬼丸先生、长宗部先生与新月小姐这三人之外所有人,谁也无法保证这个同性。或许,原本受邀客之中混入其他什人也说不定。”
壁炉中没有烧火,因此沙龙室中空气逐渐变冷。虽未到呼出白气地步,但瞳子从刚才开始搓好几次冰冷双手。不知道这是不是被鬼丸看在眼里,他站起身来打开空调。
“对,诸位。”
鹿谷扫视着在场每个人。
“如果从断定实际上并非原本受邀客日向京助这点来看,令人感到讽刺是——这种说法稍稍有误,如今们所面临问题本质,bao露出从未有过姿态。诸位都清楚吧?”
这是什意思呢——瞳子感到困惑。
“嗯。记得是发生过这个案子。”
“愤怒之面”回答道,盯着鹿谷眼神却依旧锐利。鹿谷坦然接受对方视线说道:
“还记得钟表馆事件吗?由古峨精钟社前任会长所建、位于镰仓‘钟表宅邸’内发生令人难以置信连续杀人事件。那也是偶然间涉入事件。”
“真厉害啊。你是专门侦破青司之馆中发生案子侦探吗?”“悲叹之面”问道,“那这次,你也是期待在这奇面馆里发生什案子才来喽?”
“不是,怎会呢。可没有期待什。”鹿谷耸耸肩说道,“只是,因为有这样因缘际会,才想亲眼看看‘青司之馆’是怎样建筑,如果可以话还想进入其中探究竟。为此,才接受日向京助委托——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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