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这衣服才买。”
为参加明星运动会买,结果才穿两次,就这报废。
“赔你。”傅君珩脸部表情抽下。
“哈,看来有个富贵朋友还是不错。”
傅君珩:……
只是这话怎听都酸掉牙。
无忧却只觉得好笑,边慢吞吞脱衣服,边说道:“虽然万法皆空,但傅少和空气、木头还是有区别。”
“什区别?”
“傅少是人,它们是物。”
傅君珩:……
“傅少这话让怀疑你是不是在诅咒受伤。”
傅君珩:“帮你把头洗就出去,衣服脱躺上去,先给你洗头。”
无忧:“自己可以洗。”
“你只手怎洗?”
无忧想说自己只手也能洗,不料傅君珩已经推着他到洗头地方。
自己卧室旁边房间里,把李助理和佣人打发走。
“这里东西都是干净,没人用过,你可以随便用。”
“嗯,多谢傅少。”
傅君珩想想又说:“你手不方便,帮你把水放好。”
其实无忧很想告诉他,自己只手也可以放水,不过见傅君珩已经动手,他便也没阻止。
傅君珩帮无忧洗完头,也回自己房间洗漱去。
洗掉身上沾染血腥气息,傅君珩脸色终于正常些。
家里保姆给他们熬汤,傅君珩给无忧端碗过去。
“明天早要去公司开个会,你就在家里好好修养,把这里当做你家就是,不用拘束。有什
无忧看他副吃瘪表情,便又狡黠地笑着改口:“傅少是朋友,它们不是。”
“呵,真是好荣幸!”傅君珩皮笑肉不笑道。
无忧却笑得更欢。
傅君珩看他要脱另只受伤手,还是赶紧上前帮他,免得碰到他包扎伤口。
可惜他袖口有点小,就这拖脱话,容易碰到伤口,傅君珩又找来把剪刀,三两下把他袖口剪成碎片。
傅君珩向前靠近步,伸手给他解扣子,现在已经是秋天与冬天交替季节,无忧穿小外套。傅君珩低着头,眼观鼻鼻关心,门心思都放在纽扣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房间里空调开太高,无忧觉得有点不自在,就按住他手说:“自己来。”
傅君珩抱着手,站在旁看着他单手颗颗解纽扣。
无忧手指纤长白净,被浴室明亮暖光照,几乎有种透明质感,
“无忧大师醉心佛学,心如止水,你把当成空气就行。反正在你心中,万事万物皆空,和空气、木头有什区别?”
傅君珩把浴缸水放满,欲言又止道:“需不需要帮忙?”
无忧笑道:“这里没有忙需要帮。”
傅君珩看眼他受伤手,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手不方便,要不帮你把衣服脱吧?”
无忧忍不住笑道:“只手也能够自理,傅少不用把当成废人。”
“你以前照顾过,现在换照顾你,人照顾次,这样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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