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能做
，只能是相信宋凌
。
周清洛迷迷糊糊睡
觉，不知道什
时候醒过来，看时间，才过去两个小时，现在才两点。
宋凌很投入，背脊挺得笔直，连他已经起身站在他身后，仍浑然不觉。
房间里有淡淡咖啡味，桌上两盒已经拆封速溶咖啡
周清洛和宋凌回房间，宋凌直在书桌上敲电脑。
周清洛：“先睡吧，明天跟赵哥请假再弄。”
宋凌停下敲着键盘手：“你先睡，睡着
再继续。”
周清洛：“那陪你。”
“不要熬夜，睡吧。”
那些宝木集团企图抹掉点点滴滴都重新浮出水面。
宋凌指尖蹭蹭报纸上漂亮张扬女人，她五官明艳，但却气质冷淡，看着有些傲，不太容易接近样子。
原来自己长得那像她。
周守林：“你别看严笙长得挺不好接触，其实是个很好姑娘，当年清洛你妈生清沐时候，身子虚弱，严笙帮忙找个很好中医师，帮你妈调半年身体，你妈妈身体才慢慢好，不然你也不会来到这世界上，你和小宋也是缘分。”
周清洛咳声，低头继续帮宋凌整理证据。
就叫做天道轮回。
宋凌声音颤抖说：“求大家把手里存有证据都给。”
热腾腾馄饨好，李婶帮着周守林端出来。
她先端给宋凌，“孩子，先吃，会们回家给你拿，全给你。”
“对，那里有好多旧报纸，旧文书，都给你。”
周清洛默默，最终开口，“如果你在这儿不自然，想走，也可以。”
宋凌笑笑，“怎，想赶走啊。”
周清洛朝他笑笑，摇摇头，“没有，是不希望你走，想让你在身边。”
“好，不走，看着你睡，”宋凌顿顿，又说：“如果会儿失控，你不要害怕，好吗？”
周清洛点点头，钻进被窝，闭上眼睛。
周清洛问：“为什大家有这多证据，不去告宋兆光呢。”
周守林叹口气，“当时消息闭塞，人微言轻，们想帮严笙，都不知道怎伸手，而且大家都下岗，说好拆迁和赔偿都没有，们也报过警，但严笙还没跟们签合同就出事，这个项目宝木就让别人负责，把那些条款都改，大家不同意，所以这个项目都搁置。们只是小老百姓，年轻时候为养家糊口，哪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和宋兆光斗。”
周守林自嘲笑，“现在想想，们这多人，竟不如个严笙。”
宋凌整理好证据，抬起头看着周守林，“周叔，你们很好，不要自责。”
周守林怔片刻，拍拍他肩膀，“早点睡吧。”
宋凌盯着热腾腾馄饨，上面还有紫菜和虾皮，颗葱花都没有。
世界上真没有比紫菜虾皮馄饨更让人温暖食物。
*
夜深，大家都离开，周清洛家里多厚厚叠旧报纸和旧合同。
旧报纸上刊登着严笙证据、控诉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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