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如同火烧感觉不算陌生,程幻舟立即意识到,是他易感期来。
杜尽深这次买束白玫瑰,又多要束红玫瑰。
程幻舟:“怎又买玫瑰。”
杜尽深轻笑:“你说呢。”
他自己捧着束,将另束塞到程幻舟怀里。
程幻舟肤色过白,精巧鼻尖下嘴唇好像涂着抹淡粉色,却反而显得很衬这样特别鲜艳花,他穿着深灰色大衣,身形修长,抱着玫瑰,看上去有种让人挪不开眼艳丽与生动。
杜尽深:“咬做什,又惹你吗?”
程幻舟不说话,边吃早饭,却又不断瞥向杜尽深手上齿痕。
程幻舟被关在家里闲来无事地呆几天。
第三天时,下午程幻舟实在忍耐不住地开始尝试出门,他想去把押在梁建义那儿戒指取回来,但又不愿杜尽深跟着。
他不动声色地试图与杜尽深谈判,在经历几次失败后,很快意识到这两件事不能兼得。
?”
程幻舟便对杜尽深要求道:“想吃金枪鱼罐头。”
杜尽深从善如流地说:“好,明天让人订送过来。”
他将手里东西放好,与程幻舟并排坐在餐桌前。
程幻舟刚刚动筷,杜尽深以很平常语气问:“要喂你吗?”
杜尽深欣赏着他样子,眸色变得很暗。
就在他们走在铺着鹅卵石幽静小巷中时,程幻舟眼前有瞬间恍惚,他像是被绊倒般小幅度地歪歪,所幸离他最近杜尽深立即扶住他。
程幻舟臂弯间红色花朵因剧烈震颤而晃动,在他脚步落下几片鲜艳花瓣。
青天白日,公共场合,程幻舟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喉咙滚动,下意识地叫声:“杜尽深。”
许久不至信息素波动如同场海啸,汹涌地席卷全身。
于是程幻舟只问:“能不能陪出去走走?”
杜尽深停顿几秒,不知是不是不愿,然后说:“好。”
“但不能走远。”杜尽深道,“你想逛话就去逛逛吧。”
他们去附近街区周末集市,程幻舟放风,而杜尽深买放在家里花束,这个习惯沿袭自贺晚鹃。
花店老板热情地招待他们。
程幻舟呛下,咳嗽几声。
杜尽深拍拍他背,替他顺气:“好好吃个饭都会呛。”
程幻舟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杜尽深却真上手将烤好面包切成方方正正小块,喂到程幻舟嘴边。
程幻舟抬眼看看他,顺着他手将小半片涂满果酱吐司叼走,收口前尖利虎牙磕在杜尽深手指上,留下道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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