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扫过这支针剂包装背面写着“强效镇定、抗焦躁，处方用药，请严格遵循医嘱使用”几行字时，他已完全没法冷静，心中如沉下
块大石，越来越重。
茶几
另边，碎裂玻璃杯躺在水里，若不是被不小心碰掉
，就只可能是被人为砸成这样。
狭小沙发上铺着条很薄，皱巴巴毯子。
程幻舟电脑打开，就扔在沙发前茶几上。
杜尽深得到定位显示程幻舟在这里，是因为程幻舟任何东西、包括那只杜尽深留给他钥匙扣都没有带走。
面前门把却在随手推之下轻松地打开。
屋子门没有锁，连灯都还开着。
杜尽深出声道：“舟舟，你在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进门。
在看清屋内情形后，杜尽深目光发寒，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
程幻舟打断他：“用不着，本金和利息
会照常付你。”
梁建义叹声：“行，毕竟是个要养家糊口生意人，也就不跟你客气。”
“你这个戒指……”他然地说，“爱人送？对你挺有意义吧。知道，走投无路跑来店里把传家宝都当见过无数个。”
“可以替你再保留段时间，等你有余力时候把它赎回。”
片狼藉。
地板上有几枚散落药片，药瓶被打翻，还有拆开使用过抑制剂针盒。
杜尽深走过去，个个捻起那些药瓶、罐子……
程幻舟包、行李箱躺在边，敞开着，许多杂物滚落在地上。
杜尽深走过去拎起那只包，内层拉链没拉好，又滚出来只药盒。
程幻舟目光颤颤，最后看眼。
钱已到账，他转身走。
杜尽深冒着雨，到达人烟罕至偏远郊区。
他把车停在那片平房外，前去按按门铃，无人应答。
等很久，他渐渐失去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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