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后背莫名其妙地冒起层薄汗,头皮发紧,连刚刚经历新轮创伤腺体都开始灼烧发痛,他直觉这时候还是不要忤逆对方为好。
否则无论是,bao露自己还是激怒对方,对他而言都不是什乐见其成结果。
程幻舟稳稳心神,才装作平常地道:“是个A,你不认识,他都三十多岁,有妻有室,只不过是跟他吃个便饭,聊聊工作上事。”
程幻舟
信息素施与力度太强烈,到让程幻舟异常不适地步。
他赶紧拉好上衣,杜尽深手缓缓从后伸过来,掐住他喉咙,指尖停留在喉结附近。
他从这个动作读出杜尽深此时不同寻常烦躁和阴郁。
程幻舟不自觉做个吞咽动作,喉结滚动,他主动坦白道:“好吧,骗你。”
“其实去个朋友那里。”
马路上经过行人诧异地看向杵在正中央杜尽深,只觉这个强大Alpha定心情极差,纷纷自觉绕道,免得被波及。
杜尽深周身就好像环绕着团看不见浓郁黑气,连四周空间都仿佛在极具压迫力中产生微弱扭曲。
他犹豫许久,到底还是堪堪控制住自己。
这样是不对。
还是再等阵子吧。
动唇,“嗯”声。
“最近段时间你腺体功能会完全休眠封闭,切忌,在没有恢复之前不要强行催发信息素。”
陈医生尤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这个月要是再来,真得加钱啊。”
程幻舟无语地瞥他眼:“黑心。”
杜尽深看着屏幕上那显示为“来电终止”字样。
杜尽深声音在他身后淡淡地响起:“什朋友,O还是A?男女?”
“……”
程幻舟自然不可能如实相告,语气不太好地说:“你管这多,查岗啊。”
杜尽深口吻轻缓,声音变得更加温和,却隐隐约约透着丝危险:“不能告诉吗。”
他压着程幻舟喉咙手指微微收紧,若无其事地问:“你什时候开始有事不能告诉哥哥。”
他会把程幻舟吓跑。
杜尽深到家时,程幻舟正在换衣服。
他进门,就看到程幻舟截雪白腰际,就这大喇喇地露在外面。
杜尽深悄没声地上前,从后方笼住他,程幻舟反应过来时已被身后之人极重味道侵袭。
杜尽深像是故意,桂花酒香气如张巨网,让程幻舟几乎难以呼吸。
这种行为别无解释,应被视作心照不宣拒绝。
事实上,杜尽深确察觉到对方异常,话语间矛盾,杜尽深迅速得出个粗略判断,程幻舟或许根本不在家,他身边甚至很可能还有别人。
他不想让自己发现,隐瞒手段却蹩脚。
程幻舟不知道是,杜尽深在他身上留个微型定位装置,就来自于不久前杜尽深换给程幻舟那个看似平常,实则经过些小幅改装水晶钥匙扣。
……就算程幻舟远在天涯海角,他也能把人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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