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幻舟不用看也知道，自己
腺体处
定已是片泥泞。
程幻舟甚至没精力问杜尽深你为什
咬
，Alpha犬牙能注射信息素，对方印记直接被打进
身体最深处。
杜尽深部分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
杜尽深切对他而言就是掺着砒霜亢奋剂，但他从不知道就这点点信息素就会引起如此灾难性反应，他曾注射过太多乱七八糟药物，包括年少无知时曾听信黑心商贩谗言给自己打过诱导分化为Omega三无针剂。
程幻舟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后颈持续疼痛让他不停挣扎，却被压在身上Alpha禁锢着动也不能动弹。
程幻舟没法形容那种疼。
他应该躲开，或者甩身上人个耳光，强硬地令对方退开，停止这种侵犯，但他又确切地知道，自己因此变态地兴奋起来。
程幻舟用牙齿狠狠咬对方掌心。
杜尽深牢牢按着他，依然不为所动。
杜尽深还是很暖和，唯美中不足之处，他手感没有小时候好，这个长大Alpha浑身都是硬。
程幻舟在意识迷离间莫名觉得，杜尽深好像太热点。
直到……他忽然后脖子上痛。
程幻舟立时不受控制地叫声。
却迅速被覆在身上人捂住嘴。
丢在车里。
什意思？
很快杜尽深又回来，身上披着件宽大黑色羽绒服。
他先用自己体温把衣服焐热，然后将羽绒服套在程幻舟身上，也没管他自己大冬天只穿件单薄短袖。
杜尽深从小就热，以前程幻舟到天冷就会化身章鱼，手脚并用地把杜尽深当人形暖手炉。
直到后来碰上陈迹这个对脑子有毛病Alpha研究颇深医生，才勉强从岔路走回来，捡条命。
但他腺体机能其实直很差，易感期异常
程幻舟看不清他表情，但他自己已然满面红霞，生理性泪水盈满双目，从眼尾溢出。
漫长到几乎过去个世纪时间过去，杜尽深终于松开他。
如同个简陋仪式结束。
痛感也随之消失。
却变成另种难以形容感觉。
“……唔！”
“别喊。”
程幻舟几乎是惊恐睁大眼，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现实还是梦境，鼻尖嗅到浓重血味，还有空气中逸散，自己与杜尽深信息素。
但酒味道明显更重，本身酒香就所有信息素中刺激性最强存在感最显著类型。
现在他们房间就好像变成个酒窖，而且还打翻好几缸陈年佳酿。
程幻舟被他抄起来，连同罩在他身上蓬松大外套，裹在这个全是杜尽深气息怀抱里。
两人轻手轻脚地进门。
杜尽深直接把程幻舟拐进自己卧室，放在床上。
“睡吧，太冷，你房间暖气都还没开。”杜尽深压着他，在程幻舟耳边低声呢喃道。
程幻舟觉得挺有道理，于是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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