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晚有没有这个
他们交换戒指跟誓言，交换吻，交换他们第三个春天里
预谋——
半年后，飞行学院校庆舞会上。
程离脸上戴着狐狸面具，穿梭在人群里，幻影般光束来回扫在他头顶，他端着手里鸡尾酒坐在角落卡座里，看着人群中央成对成对热闹跟拥挤，周围温度逐渐在升高膨胀。
视线里
切都跟那年事高度重合，他又看见
不远处傅卿云。
傅卿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那个显眼存在，昏暗躁动舞池人群里，他依旧眼就发现傅卿云。
刚刚洗澡时候傅卿云还在想，他可以过没有性生活生活，或许这是他前半生太放纵报应，甚至很快就接受这现实，刚刚抱着程离，还在努力压制自己身体里欲望。
程离现在又跟他说，不是强迫，只是因为太累而已，是他想太多。
程离话音刚落，傅卿云秒钟都没多等，重新抢回主动权，翻个身，抬手开灯。
程离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很快又被傅卿云捞起来，接个湿漉漉吻。
就在傅卿云想让他翻身时候，程离趴着没动：“其实，就这样也挺好。”
跟平时样继续别。
程离是被直喷在头顶滚热气息叫醒，很快他就感觉到傅卿云身体变化，贴着后背心跳狂热。
他转个身，手指摸到傅卿云脸，顺着他下巴往下，去解他睡衣上扣子。
直到他解开傅卿云睡衣最顶上两颗扣子，还想往下时候被傅卿云捏住手腕。
“你如果不喜欢，
们以后就不做。”
那年他放下手里酒，挤过人群，走到傅卿云面前，努力压着身体里跳动，小心翼翼捧着自己欢喜，冲他伸出手。
程离回忆还没结束，视线被落在头顶片颇有压力感暗影笼罩，妩媚灯光下，回忆在倒退，在某个节点下停止，切又跟记忆里画面重叠。
冰封整个冬天河面，被太阳照就化。
“你好，是傅卿云，可以认识你下吗？”
傅卿云声音低沉，性感，还有着致命诱惑跟吸引。他冲程离伸出手，手心朝上，是邀请姿势。
“就这样，从后面。”
傅卿云咬口程离颈后皮肤：“那就这样。”
傅卿云跟程离婚礼盛大，时间是在春天。
他们直接跳过之前不愉快订婚礼，所有切都在傅卿云安排中，丝毫都不差。
白色礼服，白玫瑰手捧花，所有冲击都在眼睛里。
“怎
？你不想吗？”程离松开纽扣不再解，手指滑到下面，“可你有反应。”
“想，但不想强迫你，”傅卿云声音在程离身体上滚动着，又说：“圆圆刚刚来敲门。”
程离抿下唇，想到傅卿云应该是知道，有点儿心虚：“那圆圆呢？”
“已经把她哄睡着。”
程离翻身压在傅卿云身上：“不是强迫，只是太累，所以才让圆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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