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每描述
句，程离就在心里想象着那个场景，那是很慢很慢
画面，画面之外，他轻声说
声“好”。
“
给你们学校捐栋楼，以你名字捐。”
程离被他说笑：“这
……直接吗？”
傅卿云直看着程离眼睛，程离也早就发现件事，自打他眼睛好之后，傅卿云总喜欢盯着他眼睛看，无论什时候。
在医院里，不管他走在哪儿，病床上傅卿云只要醒着，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他脸，现在也是，直没挪开。
“怎总是看眼睛。”
“希望小雨跟圆圆每天都能开心，平安喜乐。”
“那你呢？你自己想要什？”
程离看着烟花，头顶颜色太好看，他被迷眼，暂时没想出来他还想要什。
“你想不想回学校上课？”傅卿云问。
“想，”程离下意识回答，但又觉得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可是已经休学这多年……”
卿云顺着他话。
两周后，傅卿云在圣诞节那天出院，程离以为他不会记得那晚在麻药作用下跟他说话，结果傅卿云句都没忘。
他出院后第件事就是让程离跟程圆起搬回去，下午就带着他们去超市，晚上院子里两棵松树被装扮成漂亮圣诞树，上面挂满彩色小灯，丝带，还有各种各样装饰品。
高地方傅卿云负责，中间程离负责，底下是圆圆跟傅卿雨事。
棵圣诞树被装饰成三层，叠成风格完全不同但又完全融合模样，圆圆没见过这漂亮树，直兴奋地跟三喜围着圣诞树转圈儿，傅卿雨则是举着相机给她拍照。
“因为想看看你眼睛里看见颜色。”
“那现在是什颜色？”
“彩色，”傅卿云说，“程离，们结婚吧。”
没有任何过度跟征兆，却不突兀，傅卿云盯着程离眼睛里烟花掉落又重新绽开光晕，好像只是把之前中断切重新捧起来，然后继续往前。
“白色礼服，手捧花用白玫瑰，戒指还在，是弗莱明帮们设计，之前想过要把现场布置成用耳朵听，用鼻子闻，现在想都换成直接用眼睛去看……”
“你如果想回去继续上课就回去。”
“真？”
“当然是真，已经说好。”
程离扭头去看傅卿云，盯着他明显比之前瘦很多脸，明明瘦之后整个人棱角都更锋利，但还是比头顶烟花还暖。
他好奇：“你是怎说好？”
“哥，嫂子，看……”
相机突然对准傅卿云跟程离，傅卿雨把两人同时转身画面定格住。
天空声巨响，头顶高高夜空突然被烟花照亮，团团焰火绽开。
几个人同时抬下头，烟花是陈叔放，傅卿云又带着他们去楼顶玻璃暖房外，那里有他提前让人准备最佳视角。
傅卿云从身后搂着程离：“有没有什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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