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傅卿云回答得没有任何迟疑，他也奇怪程离为什
会问这个，当初他会想做导盲犬训练基地是因为程离，怎会放弃？
“怎突然问这个。”他又问。
夜晚
街道并不寂静，程离自动屏蔽车流声跟喧闹，在心里组织
遍语言，往下垂着睫毛抬高下，对着傅卿云：“
知道，对傅氏来说不管做什公益项目都无所谓，只要宣传到位就可以，导盲犬训练基地对你来说可能也无关紧要，但是盲人想要申请真很不容易，之前确做过报复你事，想……如果可以，你别因为就放弃这个公益项目。”
他说完，牵着三喜绳子抬高点晃晃：“还有，谢谢你当初把三喜给。”
三喜绕着程离跟傅卿云身边转两圈儿，蹭蹭这个又蹭蹭那个。
果然，他说完疼之后程离抿下唇，傅卿云看着程离更为难模样无声笑。
傅卿云没等到接下来安慰，程离先换话题：“刚刚你怎会突然过来？”
“是路过。”
“们位置正好相反，怎会路过。”
“晚上约客户吃饭，就在你家附近。”傅卿云这句是实话，只是前后条件反，因为那家餐厅离程离家近，所以傅卿云特意约在那里，吃过饭直接开车过来很方便，只需要五分钟车程。
卿云，三喜……”
在程离手指快摸到傅卿云肩膀时，傅卿云抬手抓把，握住程离手就没松开。
傅卿云胳膊还在打颤，忍着疼说：“没事儿。”
程离想抽出手，但傅卿云握得太用力。
警察来很快，几个人拉着流浪汉起去警局。
程离身上还穿着睡衣，睡衣还是反，领口有些歪，露在领口外平直锁骨在光里显得很单薄，从里往外透着粉红色脆弱。
傅卿云直等他把话说完，
程离不再问，牵着三喜继续往前走，傅卿云还跟在他身侧。
“傅卿云……”程离突然站住，不再往前走，叫身侧人声。
路灯投在程离身上，他半张脸都垂在光影里，光影直铺到他鼻梁上，再往下陷入片暗色区域。
傅卿云站在他身侧，低头看着他：“怎？”
“导盲犬训练基地那个公益项目，傅氏还会继续做吗？”
因为流浪汉智力问题，完全无法进行正常沟通跟询问，他身上也没有任何能表明身份证件，无法查明身份信息，最后只能被送到市收容所进行集中管理。
在他们离开之前，程离听说之前处理妹妹失踪案王警官正好值夜班，他又去问进展，得到依旧没有消息后，程离又次失望离开。
在录笔录时，程离已经知道傅卿云肩膀被砸下，出去后还是问句：“你肩膀，没事吧？”
傅卿云动动胳膊，除还有些酸麻外，已经没什太大感觉，他看着程离有些为难脸，知道程离刚刚开口问这句定是在心里做不少思想斗争。
他说：“开始没什感觉，现在还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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