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云开灯,视线下垂,盯着程离手里酒瓶:“你手里拿什?”
程离想把手背到身后,刚动又觉得自己多此举,傅卿云这个时间突然出现,应该是已经发现他这几天直在偷酒喝。
傅卿云看他站在那不动,主动走过去,抽过程离手里酒瓶,拖着瓶底看眼酒标。
“1990年罗曼尼康帝,品味不错,这酒还是几年前别人送,直没喝,今天正好尝尝味道如何。”
傅卿云说着,拎着红酒走到桌边,他已经准备好醒酒器,熟练地开瓶,最后倒好两杯,又回头叫程离:“别傻站在那,过来,陪喝杯
程离焦虑却越来越重,无法正常出行,陷入死循环中,经常不分黑白,晚上整夜整夜睡不着觉,酒精成催眠必需品。
但他只敢晚上偷偷从酒柜里摸酒,然后把自己灌醉,借着昏沉酒意躺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睡着。
傅卿云会发现程离偷偷喝酒,还是因为在酒柜里找不到那瓶自己多年珍藏。
傅卿云调监控才知道,程离每晚都会等大家熟睡之后下楼,从酒柜里随机抽出瓶酒上楼,每天如此。
又到深夜,傅卿云等到程离下楼找酒时进主卧。
求关灯,无论前后都没有意见。
傅卿云却想听程离求饶,想听程离服软,想听程离哭,但他目个都没得逞,程离下唇最后被自己咬出血,但他声没吭。
两个小时后,场近似,bao乱性*结束,程离趁着傅卿云睡着后,拖着快碎身体回隔壁房间。
房门开傅卿云就醒,往身侧摸,除手冰冷黏腻感外什都没有,程离确走。
傅卿云起身洗个澡,已经脏床单都是程离身上味道,刺激着傅卿云想要把他撕碎,他换干净床单,走到阳台边点根烟。
程离拎着酒瓶回房反锁好房门,只有这刻,他整个人都变得很放松,嘴里还哼着不着调小调儿,看起来再惬意不过。
如果不是傅卿云在监控里看过程离醉酒后模样,他会误以为程离是有什开心事等着庆祝。
“去哪儿?”主卧没开灯,傅卿云低沉声音像是恶魔幽灵,从黑暗里突然生出来,下子缠上程离,死死捆住他。
程离拎着酒瓶站在那,很长时间都忘应该怎呼吸,直等到脑子里嗡鸣声响起,他才张嘴喘大口气。
“你怎……”程离句话没说完。
傅卿云想不通,既然程离那厌恶他,为什还要用这种理由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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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营养师每天变着花样给程离做东西吃,但程离胃口极差,还越吃越瘦,傅卿云把火气全撒在重金请回来营养师上,周后营养师辞职不干。
傅卿云知道,程离是在用这种暗戳戳方式抵抗他决定,而程离越反抗,傅卿云越想把他身上那层外壳剥下来,想看看没有伪装程离到底是什样,想看看他骨头到底是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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