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说瞎话,再正常不过不是?
那天晚上程离疼得呼吸都困难,傅卿云不是个容易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人,那是因为他都把情绪带到床上去。
身后痛感沿着程离尾椎骨往上爬,所到之处布满裂痕。
最后时候,傅卿云趴在他背上,贴着程离耳朵。
“你会背叛吗?”
程离只能听到自己错乱粘稠呼吸,夹杂着傅卿云低吼着声音传进耳朵里,像是要钻进他身体里质问他灵魂。
光影,外加玻璃反光,遮住傅卿云眼睛,看不太清窗外切。
像是两个不同世界。
傅卿云察觉到,在他背后好像有把刀,那把刀是对着傅氏。
更准确点,应该是对着他。
根烟抽完,傅卿云开窗,浓灰烟雾涌出去,这次彻底看清对面灯光。
程离心里咯噔下,疼痛都被转移,喘息着不说话,滴汗淌进眼里,眼里阵酸涩疼。
这快就,bao露吗?程离心里拧紧发条在快速转动,想着待会儿对策,想到那个被傅卿云弄进牢里男人,撑着床手臂都是痛。
傅卿云没等他回答,又说:“最恨背叛人。”
原来不是被发现,只是在陈述而已,程离松口气,绷紧骨头突然软,彻底瘫在床上,承受着压下来,千斤石重量身体。
“不会,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程离说着,眼角滑下滴被逼出来眼泪,阵湿热划在脸上,突然阵生疼。
这种事又不是第次,傅卿云冷哼,这种伎俩,还不足以在他面前摆弄多久。
傅卿云回去得很晚,卧室灯还给他留着,进去就看见挂在走廊墙壁上画,把扯下领带,不耐烦地解开扣子:“期哲画?”
“他送。”程离实话实说。
果然……
傅卿云摘那幅画,扔进地下室,这次连包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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