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吗？”傅卿云换
种问法。
“没……”程离喉结快速动动，“没有。”
“别紧张……”
傅卿云抬手，在程离红润
下唇上摸
下，有茧指腹粗糙得像沙粒。
程离双腿发僵，后背脊骨都快被他绷碎样，声音不由地大点：“傅先生，抱歉……
没试过，……还没准备好。”
傅卿云听到脚步声，却直没见敲门声，从里面开门。
程离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领口扣子系到脖子根，点多余皮肤都没露出来，低着头站在门口，嘴唇抿得很紧。
傅卿云笑下，让开点距离：“进来……”
程离手心用力捏着盲杖，尽量让自己放松，抬腿往里走，盲杖跟地板碰撞声，跟程离心跳混在起，像在宣告倒计时。
傅卿云带着程离往里走：洗过澡吗？”
只是，傅卿云现在连续七天没回来，程离心里揪下。
傅卿云是不是有新目标？可他计划才刚刚开始……
他还什
都没来得及做。
程离担心并没持续多久，当天晚上刚躺下就听到敲门声，是林嫂。
“程先生，傅先生回来。”
公司里最近有重要事，傅卿云在处理。
进这栋房子前，程离已经有心理准备，他当然知道自己会面临什，进来，就要扮演好金丝雀角色。
至于金丝雀作用。
供他赏。
供他玩。
程离越说脸越红，几秒钟时间，皮肤下血液像是要冲破脸颊样。
傅卿云听完，挑下眉
程离点下头：“洗过。”他声音像是被火燎过样。
“第次？”
傅卿云突然这问，程离时没反应，握着盲杖扭头冲着傅卿云方向，哑着声音反问句：“什？”
他反应实在太大，傅卿云已经有答案，又问：“以前，谈过吗？”
程离摇头：“没有。”
程离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喘大口气：“傅卿……傅先生回来？”
“已经回房，在楼上等着程先生呢，傅先生让扶您上去。”
程离不用人扶，拄着盲杖，林嫂引路，带他停在傅卿云房间口就转身下楼。
站在房门口，程离很长时间没动下，内心深处矛盾像是长锯齿刀，不停割着他，像要把他锯成两断。
他想靠近傅卿云，这是最快速且有效方法，可他想到要躺在傅卿云身下，就觉得血脉喷张。
在酒店门口等傅卿云那七天，程离提前得知他行程，知道傅卿云直在傅氏旗下酒店招待贵宾，所以每天都在门口屋檐下等着他。
第晚见到傅卿云，傅卿云视线在他身上停留很长时间。
那时候他就知道，傅卿云对他有意思，而在此之前，他已经确定傅卿云身边没有新人出现。
外加老天作美，连续阴雨天，往他身上加持几分能让人怜爱雨味。
所以，程离知道傅卿云定会找他，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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